脸颊,手腕被攥着按在雕花的?门板上,膝盖抵在腿间,半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崔循含着她的?下唇,声音既喑哑又模糊,隐隐催促,“专心些。”
萧窈有气无力?,任他长驱直入、攻城略地。被亲得连气都喘不顺的?时?候,忽而有些后悔方才手欠撩拨那一把。
但谁能想到,他现下这样禁不住撩拨。
特地将她拐到此处来还债。
崔循有些太喜欢肌肤相亲了,被她挣扎着抗议两回后,终于放过唇舌,却又仿佛犹嫌不足,在她颈侧流连。
齿尖轻噬,像是对待爪下的?猎物。
萧窈好不容易捞回些许理智,舔了舔唇,紧张提醒:“不准留下印迹……”
崔循顿了顿,与她额头相抵,低声道:“我看?了黄历。”
这转折太过突兀,萧窈疑惑:“什么?”
“明岁春分,是黄道吉日。”崔循郑重其?事道,“冬日定?亲,春分成亲,如何??”
他本不想这般急切的?。
因能看?出来,萧窈对这桩亲事算不得十分热切,毕竟成亲之后,她便不能随心所欲玩闹,约束颇多。
可今日种种,消耗着他为数不多的?耐心。
他想尽快与萧窈定?亲,名正言顺,如此便不会?有管越溪这样的?人?暗暗觊觎,从她这里讨取怜惜与眷顾;也想快些成亲,与她朝夕相对,耳鬓厮磨。
萧窈眨了眨眼,小声道:“好。”
如冰雪消融,崔循向来如深潭般平静无波的?眼眸泛起涟漪,如春风吹皱一湖春水。
郎艳独绝。
萧窈目不转睛地看?愣了。
崔循被这样的?目光触动,复又吻她。
萧窈今日来学宫,原是为了办正事,结果半数时?间都消磨在了崔循身?上。及至傍晚回到行宫,眉眼间犹带春情。
青禾未经人?事,虽不明了,却还是看?出自家公主与平素不大一样。仿佛更为艳丽,倒像是春日开得正好的?灼灼桃花。
她多看?两眼,惊讶道:“此处是怎么了?”
萧窈不大自在地摸了摸脖颈,对镜看?了眼,硬着头皮扯谎:“今日在林中闲坐,兴许是被虫子叮咬,留了印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