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由她来掌控。
看着崔循忍得额角出了层细汗,情|欲染上那张素来清冷的面容,只觉心中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只是渐渐地,体力不济,便不免消极怠工起来。
崔循被磨得没?了耐性,失了克制,扣在纤腰上的手加重力气,迫她重新吞下。
萧窈伏在他?肩上,咬着衣襟,将险些溢出的惊呼咽了回?去。
她只觉自己成了江海上的一叶小舟。在风雨之中难以?把持方向,只得由波涛携卷着,起起伏伏,直至彻底沉沦其中。
漫长而激烈,透着些抵死缠|绵的意?味。
离开学?宫之时已是暮色四合,待到马车在临近山房的侧门停下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
萧窈是被崔循抱下马车的。
她埋在崔循怀中,月白?色的披风将人裹得严严实实,只几缕墨发如流水般垂下,在秋夜凉风之中摇曳着。
仆役原本挑了灯上前相迎,见此?,立时屏息压下灯火,避让路边。
及至回?了卧房,婢女们原想着上前接手,被崔循扫了眼后,愣是谁也没?敢说话。
最后还是崔循抱她去沐浴。
萧窈已然昏昏欲睡,眼皮都不大抬得起来,倚在崔循怀中,提线皮影似的由着他?摆弄伺候。
半梦半醒之际,听崔循低低叹了句:“你若总能如此?乖巧……”
萧窈迷迷糊糊蹭了蹭抚过脸颊的手,并没?反驳。
但醒来之后究竟如何,崔循与她心知肚明,只是没?到迫不得已之前,谁都不想挑破这层窗纸罢了。
在见过桓维之后不久,萧窈再次入宫。
此?时虽已秋末,天一日?冷似一日?,但常人只是多添两件衣物,祈年殿中却已经燃上炭火。
见萧窈来,重光帝原本萎靡的精神稍有起色,吩咐内侍传她爱吃的那几样点?心,又道:“怎得又来了?”
萧窈撇了撇嘴:“阿父这话,倒像是不想见我?。”
“岂会?”重光帝笑了起来,“只是若频频回?宫,兴许招人非议。”
并没?出嫁女频频回?娘家的道理。
无论世家女,亦或是从前那些个公主,无一例外。毕竟嫁出去的女儿便算是夫家的人,如此?行事,倒像是有何不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