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问问社长。”李父说完转身走出书房。</p>
刘称欣明白任何作品都需要名气带动，就像很多不错的影视歌曲，没有团队宣传肯定火不起来。</p>
也明白为什么选在这个时间说，无外乎人情世故四个字，但不耽误他心怀感激。</p>
“谢谢老爷子了。”</p>
“不用谢我，我也是这么过来的，知道新人刚开始有多难。</p>
我相信你的小说将开创一个崭新的时代，希望那一天早点到来。”</p>
“那也得感谢，您是真正的大侠。”</p>
这话算不得马屁，一种新的写作手法出现，没有遭到老一辈小说家的打压，反而提供大量帮助，这声大侠他叫的真心实意。</p>
“按你说的，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我最多是小侠。”</p>
“那可不对，老爷子，乱世出侠，那和平年代呢？我认为为‘民’增加精神上的愉悦，就可以称之为大侠了。”</p>
刘称欣马屁拍的啪啪响，老爷子呵呵笑了起来，很满意刘称欣的说辞。小子，上道。</p>
李父打完电话回来说道：“社长同意了，再上调一个档次，买断十万，或者二十的分成，第三种是五万，百分之十二的分成。”</p>
“李叔，我得打个电话问问合约的事，等我下。”</p>
李父还以为他给家人打电话呢，点点头说道：“这事确实得和家人商量下，你去问吧。”</p>
刘称欣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拨通电话。</p>
“喂，干嘛？”姜雪芝有些沙哑的嗓音从听筒里传来。</p>
“芝芝姐，忙吗？”</p>
“忙，忙得要死，没空和你一起吃饭，也没空逛街。”</p>
“呃？”</p>
刘称欣不知道怎么说了，姜雪芝最近一直这样，从不单独和他在一起。</p>
“怎么，你还有别的事？”</p>
“嗯，我的小说要签约了，你拥有否决权，我想问问你同不同意。”刘称欣把出版社给的条件简单说了一遍。</p>
姜雪芝没接话茬，问了另一个问题：“所以你打电话不是约我吃饭逛街？”</p>
“对啊。”</p>
“随便，我不管。”姜雪芝哼了一声，挂断电话。</p>
刘称欣挠挠头，约也不对不约也不对，女人真难搞。</p>
一转身，看到李琳眨巴着眼睛站在身后。</p>
她先回头看看，见附近没人，叹了口气，道：“大叔，芝芝姐是谁啊，你女朋友吗？”</p>
“还不是。”</p>
“哦。”小丫头小嘴一撅，啪嗒啪嗒跑回房间，关上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p>
‘那丫头的语气里好像有一点，失落？’</p>
刘称欣没深究，回书房和李父谈了一会，最终选择一次性买断。</p>
他听说过对赌协议，也知道第三个选项可能更好，但家里缺钱，先把钱弄到手再说吧。</p>
反正只是纸质刊印发行权而已。</p>
刘称欣非常感激李父，如果没有他的帮助，就是想出版，版费怕也会被压到最低。</p>
在李家吃完午饭，临走的时候，李琳偷偷摸摸塞给他一张纸条。</p>
刘称欣愣了一下，走出小区打开纸条：‘欣哥哥，我爸不让我这么叫，哼，棒打鸳鸯的黄老邪。</p>
咱们在他面前装的乖巧点，我叫你大叔，私下里再叫你欣哥哥好不好，你别生气。’</p>
刘称欣一点都不意外，他女儿要是在十几岁的年纪里一口一个这哥哥那哥哥的叫，他保证能打断那小子狗腿，三条一起打断。</p>
下面的内容是回答之前的问题：‘我每天都很想你，一想你心就怦怦地跳。</p>
欣哥哥，你答应过琳琳，要我做你女朋友，那什么芝芝姐颖颖妹的玩玩就算了，你等琳琳长大，琳琳长的很快的。’</p>
第二句话字迹颜色和前面不太一样，明显后加上去的。</p>
刘称欣看着情书似的纸条，心里一突：‘我嘴咋这么贱，什么都答应。</p>
可谁能想到小丫头玩真的啊？现在的孩子也太早熟了吧，我小学五年级在干嘛来着？尿尿和泥巴？</p>
不行，我绝不当死萝莉控，以后还是少联系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