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大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
“王爷若是喜欢，往后我便一直这样打扮。”
凤墨渊也突然俯身靠近阿茹娜，两人看起来距离相近又显得有几分暧昧，正当阿茹娜以为凤墨渊终于迷上了自己的时候。
凤墨渊突然一手捏住阿茹娜的下颚，眼神狠烈的看向她，沉声说了句：“即便你再怎么效仿，也比不上沈姝的一根头发。”
阿茹娜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眸。
她没有想到凤墨渊就这样直接的告诉她。
她与沈姝之间的差别。
这也算是凤墨渊在她面前直接承认，他与沈姝的关系，不一般。
“所以王爷，真的和沈姝……”
“原本，本王确实是想给你王妃的位置，只要你听话，踏实，不要肖想太多，下个月便可与你成婚了，只是如今，你太让本王失望了……”
阿茹娜瞬间慌了，立马先说道：“王爷，我可以的，我会听话的，您若喜欢沈姝，便将她娶进门来做侧妃，王爷，阿茹娜保证往后一定将沈姝当亲妹妹一般对待，不会再想其他了，王爷……”
“晚了，我给过你机会的。”
“王爷，我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改的。”
凤墨渊捏住她下颚的手突然用力的放开，阿茹娜重心不稳的往后倒在了地上。
“你觉得本王很有耐心吗？从你去找沈姝麻烦的那一刻起，你我之间的联姻，就彻底崩盘了。”
阿茹娜跪在地上连声道：“王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了。”
“小七，将阿茹娜公主请出出，好好招呼招呼她，让她知道，我天启的礼仪，是什么样儿的。”
阿茹娜被小七带出去后，凤墨渊便又回了宅子。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沈姝已经躺在了床榻上。
凤墨渊脱下黑色外袍，躺在她身侧，温柔道：“怎么还不睡？”
沈姝侧身扑在他的怀里，轻嗅着属于他的气息。
“王爷不回来，我睡不着。”
凤墨渊甚至有了一种错觉，仿若沈姝已经成为了他的妻子，每天夜里房里留在一盏烛火，等候着夫君的归来。
凤墨渊轻抚着她的脸颊，又问道：“脸还疼吗？”
沈姝摇了摇头，“不疼了。”
“这几日，我可能要处理的事情较多，便没时间陪你了，若你闲来无事，你便回相府也行。”
沈姝是个聪明人，知道凤墨渊刚才出去大抵是做了什么。
从前，沈姝便知道，凤墨渊是个护犊子的。
前世，她以歌伎的名义跟在凤墨渊身旁，与他一同出去，都会戴着面纱。
她记得有一次，礼部侍郎曾经想要一睹她的芳容，曾抬手去揭沈姝的面纱，更是在凤墨渊面前表示想要将沈姝带走。
凤墨渊明面儿上没说过什么，但，当夜宴会结束后。
第二天，礼部侍郎便断了一只手臂。
此后，那些对沈姝有想法的人，都不敢再有任何的想法。
也都知道了，凤墨渊身边的歌伎，谁也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