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意晚蹙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儿就我们两个人，你要是装疯卖傻，就没什么意思了。”顾如烟坐起身来，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看向苏意晚的眼神，带着淡淡的嘲弄。
“顾如烟，你放蛇咬我，别想倒打一耙！”
现在余娜已经进去了，她是不会承认做过的事。
何况所有的事，她都没有直接参与，只要她不承认，没有证据，顾如烟，也拿她无可奈何。
“酒店的服务生，你还记得吧？”
“酒店那么多的服务生，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呵！”
顾如烟轻笑一声，“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不会以为，余娜进去了，承认了一切，你就真的能置身事外，万事大吉了吧？”
“余娜做的事，都是她个人行为，我虽然不能理解，但她毕竟是我的经纪人，我还是会感激她为了我做的一切。可我为了她也付出了不少啊。当年如果不是我，她现在还生活在家暴的水深火热中。还有她的女儿，我这些年赚的一半的钱，都给晴晴治病了。”
还真是将自己摘除的干干净净！
意思说她对余娜有恩，余娜做的事，她全程都不知情。
如果不是顾如烟了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还真的相信了她说的话。
“冥顽不灵！”
顾如烟将水杯放在茶几上，淡淡的笑了笑。
这样才是苏意晚嘛。
她还真担心，她会变得好，让她动了几分想要放过她的恻隐之心。
重新在沙发上躺下，闭上双眼，不想再跟她说任何的废话。
苏意晚见此，“我要上厕所。”
“…”
“顾如烟，你听到没有？”
“…”
“帮我摁护士铃！”
顾如烟始终都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
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