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咳嗽货真价实，咳得脸通红。</p>
“冯适，对......对不起。”</p>
冯适无所谓地笑笑：“没啥对不起的，你说得很对，姓楮的就是个渣滓，超级大渣滓。”</p>
闻昕满眼玩味：“哥，你竟然认识冯适学姐？”</p>
李皓天斜她一眼。</p>
净废话，他们高中最好看的女孩子，还会弹古筝，在京大也是风云人物，谁能不认识。</p>
“高中校友？”这话是冯适问的。</p>
“哇塞，你们竟然是老相识。”闻昕两眼放光，李皓天小心脏一扑通。</p>
天，她竟然认识自己。</p>
“不是，就是看着眼熟，猜的。”</p>
李皓天又一阵心塞。</p>
“看来哥在高中也是学校名流。”谈穆上赶着拍马屁。</p>
李皓天斜他一眼：“你这是讽刺我？”</p>
名流？看着眼熟的名流？</p>
冯适笑起来：“谈穆你别惹他，他现在看你不顺眼。”</p>
又转过头看着李皓天：“其实学长也不用太担心，拱白菜的猪也不都是坏猪。”</p>
李皓天点点头：“嗯，不过我们家白菜这么优秀，对猪的要求得高些才行。”</p>
冯适也点头：“对，猪品是第一位的，一定要专一。”</p>
“性格也很重要，暴躁型的猪肯定不行。”</p>
谈穆：“......”</p>
......</p>
寒冬清晨。</p>
云城东部商业街。</p>
陈丽华看着还冒着黑烟的店铺，瘫到地上。</p>
为了春节大促销压满仓库的全部家底，要么成了灰，要么泡了水。</p>
还有株连的旁边店铺的损失......</p>
完了，全完了，一夜回到解放前。</p>
陈丽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p>
再醒来，已经在医院里，床边是胡子拉碴的柴乔松。</p>
......</p>
入夜，王慧芳看看墙上的挂钟，脸阴沉得能拧出水来。</p>
九点多了，还没回来。</p>
自从忙上了这个摊子，自己再没多管他，他这是出去打野食了吧。</p>
今天市场上一个顾客的话让她脑子当场炸了。</p>
她草草收摊回来想问个究竟，结果等到现在一直不见人影。</p>
“王姐，你们家现在可是大款，柴哥在安市的房子卖了不少钱吧，是不是得一万？哎哟，您真是有福啊。”</p>
“什么，您不知道房子卖了？......王姐，我......我可能听错了，听错了，我先走了哈。”</p>
......</p>
整整一夜，柴乔松都没回来。</p>
王慧芳气得脑门冒烟。</p>
这把应该跟陈丽华没关系了。前一阵他们吵了一次架，挖老底的时候老柴说陈丽华跟相好的走了。</p>
怪不得那一阵性子不对头，一碰他就发脾气找事。</p>
那他能去哪了呢？钱去哪了呢？难道又有小狐狸精了？</p>
王慧芳天蒙蒙亮就出了门，坐头班车到了安市。</p>
“温馨家宾馆”。</p>
她不认识字，但心已经凉了半截。</p>
大门吱扭打开，出来的女子看到她一愣。</p>
“这不是柴家嫂子嘛，您这是......”</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