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侧妃心中隐隐不安,若是例行询问,也没必要问这么尖锐的问题。
“是我们不知道!”
谦王府外,站着的四位近卫神色冷冽。
不少人从门口经过,探头探脑的查看。
从他们的衣着上来看,多半是附近官员府中的小厮婢女之类的,有些都来回过去了好几次,就想看看这近卫要在谦王府中待多久,是不是有别的事儿。
一直等到了日落,大家都没有看见有谁从谦王府中出来,不少人心里就犯起了嘀咕,哪来这么多问题要问的,都问了什么啊!
柳梦颖在里面其实在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例如他们在郝洲与宋晗琦有没有来往,宋晗琦又去过郝洲几次。
类似的问题翻来覆去的询问,让这些人都有些不耐烦了。
她又追问了前谦王妃的事儿,又询问前谦王妃重病为何不在郝洲养病,而是跑到了别处,这到底是因为谦王,还是因为她自己。
即便季侧妃与两位县主一直都在说是前谦王妃自己的意思,可是柳梦颖还是故意拉扯,问了好几个问题后,又将话题扯到了露启长公主谋逆一事儿上,让季侧妃有些疲于应对。
柳梦颖故意又转移了话题,看着宋瑞松和两位县主道:“你们觉得老太妃病重,谦王带着你们回京有何意图?”
巧梅气急败坏道:“能有什么意图?父王一贯孝顺,回京侍疾能有什么意图?母亲重病,作为儿子的不回来侍奉才可疑吧!你问这些无关紧要的话有何用?”
柳梦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你所言不错,母亲重病之时,子女侍奉在前以尽孝道才是正理,既然这样说,那你们母妃病重之时,为何你们兄妹三人乃至季侧妃所生的子女无一人陪伴在侧?既然谦王是一个孝顺之人,为何会教出你们这几个不仁不孝的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