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才灵气复苏初始，超凡的系统性修炼，每一步都需要大量资源和人力摸索。
巫师虽然提供了基础修炼方法，但没有教导他们如何具体使用。
毕竟，修炼方法的公开是介于不可抗力的无奈之举。
格雷加迪联盟才是他们巫师的大本营。
如果所有人都能自学巫术。
他们新建立的巫师联盟，将瞬间失去所有吸引力，要不了多久就分崩离析。
这是四大巫师家族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就结果论来说，非四大巫师家族出身的魔力侧超凡者，想成为入门巫师简单。
但想提升巫术等级，并不比灵力侧容易。
对方两人那一看就不出自四大巫师家族的外貌，要想拥有这样的修炼进度，只能是依靠国家的力量。
王浩扶了扶眼镜，用密语告诉高辰。
“这两个人我知道，对外是由国外民间爱好者组成的华国文化科考团，这次前来骊山，目的是研究秦朝的历史。”
“不过，前不久收到线报，他们科考团的研究经费，和高卢国官方有一定联系。”
“那不就是间谍？”宁涛惊了，同样用调查局教的密语和他们交流。
密语，相当于使用灵力，给指定的人群搭建一条只有双方能听到的电话线。
是调查局琢磨出来的超凡技术之一。
除了过于耗费灵力以外，没有区别。
非常适合现在这种，人多眼杂但需要进行情报交流的情况。
方便又隐秘。
用这种方式沟通，就算是实力更高一级的超凡者，都不容易发现，更别说监听了。
听说隐者会那边，还有更加先进的神识交流方法。
但对使用者的实力、修炼天分，都更为苛刻。
调查局能和隐者会交易的“前超凡文明知识”有限，只能忍痛舍弃兑换相关的神识沟通方法。
不过，这就扯远了。
宁涛不理解：“都知道对方可能是间谍了，我们的人没去抓他们？”
“间谍可不会承认自己是间谍。”王浩无奈道。
只是这么一点信息，不足以成为他们动手的理由。
对方敢在他们调查局的眼皮子底下晃，就是有足够干净的履历当底气。
而且对方实力不低，想要抓住也不容易。
官方能做的，也就是持续留意，派人暗中监视对方，收集线索了。
“这里面牵扯的事情很复杂，你又不是专业出身，不正常正常。”许晓琳安慰道。
宁涛脑袋都大了。
“行吧，果然我这种民间挖掘出来的超凡者，还是当个纯粹的调查员更快乐。”
各种弯弯绕绕，听得他像被猫爪挠了一样，急死了。
“间谍么？”高辰在心里喃喃自语。
难怪他看着眼熟。
目前超凡者就那么多，和官方有联系的更少。
除了被各国藏起来的底牌，大部分人都被找了出来，在国际上不是什么秘密。
用超凡者当间谍，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对方心大。
高辰从那对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情侣上移开，寻到另一个熟面孔。
“王浩，你帮我看看那边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