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老夫人不满的瞪了成老夫人一眼，冷冷道：“你以为是市场挑白菜，这个不行就换那个？我们付家如今虽然大不如前，可我们家的女孩也不会什么人家的媳妇都做！你死了这条心吧！”
成老夫人被噎的脸色发白，尴尬的低下头，眼睛转了转，重重叹了口气。
付菀哑然失笑，万没想到成老夫人一把年纪居然会动这样的蠢念头。
商会晚宴上成毅污蔑她和霍景致的事早就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现在无论谁提起成家都是鄙夷。
付家就算再差，也绝不会和成家扯上关系了。
不过让付菀有些意外的，是虞恩的态度。
虞恩一言不发的坐在付老夫人旁边，脸色平静，仿佛她们讨论的是一件完全与她无关的事。
成老夫人沉默了一会儿，又不甘心的抬起头，看向了虞恩。
“恩恩，好孩子，你劝劝你奶奶吧，你那么喜欢小毅，现在有机会嫁给他，不是正好吗？”
虞恩冷冷瞥了成老夫人一眼，淡漠道：“谁说我喜欢他？”
“你要是不喜欢他，之前又算怎么回事？”成老夫人瞪大了眼睛，显然也没料到虞恩会是这种态度。
“之前怎么了？”虞恩反问，冰冷的注视着成老夫人，“之前我和成毅什么事都没有，今后更不会有。”
“你！”成老夫人皱紧了眉，不解的看着虞恩。
付老夫人见状冷哼一声，挥挥手道：“你还是走吧，付家不欢迎你。”
“付秋实，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成老夫人恼羞成怒，用力拍了下茶几，直呼付老夫人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