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菀微怔，她从前习惯了陆衍之事事顺着她，忘记了他也是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决策者。
无论他如何温润如玉，都不影响他在生意上的决断。
霍景致也在这个时候开口：“我来只是顺路拜访陆总，并没有替菀菀求情的意思，我相信菀菀的能力，如果陆总要和她签约，也一定是她靠自己争取来的。”
陆衍之挑眉一笑：“哦？我从没听过霍总这样笃信一个人的能力，看来付小姐确实有过人之处，最近我都会在钦海，如果付小姐愿意，可以试着说服我。”
“我会的。”付菀终于找回了一点笑容，“谢谢陆总愿意给我机会。”
霍景致的目光始终不着痕迹的在付菀和陆衍之之间打转。
他能看出付菀藏于细微处的紧张和不安，也知道陆衍之并没认出付菀就是顾湾。
于是他又和陆衍之寒暄了几句，便带着付菀起身告辞。
直到走出陆家大门，付菀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放松下来。
她悄悄低头看了一眼，手心已完全被汗水打湿。
上车后，霍景致吩咐齐帆先把付菀送回了酒店。
在付菀准备下车时，霍景致叫住了她：“晚上我让齐帆来接你，陪我去参加一个酒会，礼服已经送到你房间了。”
“好。”付菀乖巧的点点头。
他要她顺从，她便顺从。
只是扮演一个听话的玩物，对付菀来说并不算太难。
……
回到酒店的房间，付菀又洗了个冷水澡。
她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让她冷静，更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她看到陆衍之才可以心平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