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菀抿了抿唇，垂下眸沉声道。
“没忘，我不敢忘，你放心，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那最好不过。”
付小姐带着点轻嘲的声音传来。
一瞬间，让付菀只觉自己被人看了个透，握着手机的手猛地用力。
浅吸一口气，让自己恢复冷静，付菀顺势转移话题，关切道。
“嗯，付小姐你身体还好吗？恢复得怎么样了？”
“恢复得挺好，下月就可以开始复建了。”
谈起自己的身体状况，付小姐的情绪明显高了不少。
付菀也为她高兴，“这样吗，那挺好的，说不准很快就能重新站起来。”
付小姐轻笑，“是啊，你现在的日子真是越过越滋润，我都想换回来了，你不会舍不得吧。”
这话却是半是试探半是认真。
付菀指关节猛地用力。
“我——”
一个字出口后，却是半天也接不下去。
她怎么舍得？
电话那边的付小姐听出付菀语气里的迟疑，眼眸微眯，冷冷道：“你舍不得也没用，别忘了我才是真正的付菀。”
一个替身而已，要是敢不听话，就别怪她不客气。
付菀沉默。
是啊，她才是真正的付菀，自己不过是借她的身份来接近霍景致，报复霍家的，有什么资格说舍不得。
付菀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
“我没忘，付小姐，你要换回来自然可以，只是我这边要处理的事也挺多的，交换必须得万无一失，你再给我一段时间。”
至少不要这么突然的逼她离开。
“最好如此，不要给我玩什么花样，真惹怒了我那后果你不会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