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臣心头一颤,下意识道:“你——”
霍景致厉声打断:“如果你敢隐瞒付菀要走的心思,那我连你都不会放过!”
他的底线从一开始就摆在那,那就是付菀必须留在他身边,无论她是谁,她只能是他的。
白易臣眉头紧皱,不确定地看向霍景致,“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霍景致这态度不对啊?
霍景致却并未回答,只强调道:“这与你无关,你只需记住我说的话就好。”
白易臣自然也不想管,但谁让他是一个医生呢。
“话不是这么说,付菀的情况我也和你说了,如果你真的知道点什么,那我建议你还是和她好好谈谈,有什么话说开了,对她的病情恢复效果也更好。”
他可不想因为这些破事被他们来回折腾。
霍景致沉默。
白易臣见他这样,越发确定他肯定是知道什么,忍不住再次劝说,“我说真的,心病还须心药医,你们对彼此明显都有感情,有什么事不能敞开了说?”
非要抢着当谜语人,有什么意思?
霍景致听到这话,真的很想回一句,这是他不想说吗?明明是付菀——
想到这,霍景致越发不耐,冷冷道:“我自己有数,这话不用再提,你只需好好为她治病就行。”
付菀瞒了他那么多,到现在也没有坦白的意思,他又何必主动凑上去讨嫌。
霍景致郁郁地想着,也没了在和白易臣闲谈的心思,转身就回了屋。
白易臣就这么被扔下,看着他固执的背影,气得跳脚。
你就嘴硬吧!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之后付菀都按着白易臣开的药方开始吃药,连续两天苦涩至极的中药喝下来,付菀只觉得自己的舌头都要坏了。
“还喝啊,我觉得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又是一晚睡前,付菀看着霍景致顺手端上来的药碗,下意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