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沈听宛缓缓站了起来，由衷地冲着沈凝鞠了一躬，“姐，感谢你，还有爸妈这些年对我的照顾。你保重，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离开沈凝的病房后，沈听宛打了电话给谢流铮。
接到电话的谢流铮多少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明白过来，她找自己除了是为了兰妤妤的事情，不会为了他。
“想知道你妹妹的下落？”
“嗯。”沈听宛开门见山，“我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送兰妤妤去自首。”
“你猜啊。”谢流铮笑得放松恣意。
“谢流铮，我没时间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那么多的时间跟你开玩笑。堂嫂！”
——堂嫂！
这个称呼几乎是从他的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话音落下的同时，谢流铮一脚踹翻了面前的茶几，而守在他身边的女人无不是被吓了一跳。
东耀看着身边这几个长得或多或少有些像沈听宛的女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晚之后，谢流铮就让他去找女人，只要有一丁点长得像沈听宛的都被他弄到了这里。
好像是报复一般，从未真正碰过女人的谢流铮那一晚做了很久……
“怎么？堂嫂求人原来是这个态度啊。”谢流铮的笑声越发放肆。
隔着电话，沈听宛能够清楚地听到玻璃摔碎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哭声。
她皱了皱眉头，强忍着心中的反感。
“谢流铮，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把妤妤怎么了。你有没有送她去自首！”
“堂嫂，你的心还真够狠的啊。怪不得妤妤恨你，你是她亲姐姐，你却想送她去死。换做是我的话，我也想报复你！”
“对，我也该报复你的！一次次欺骗我，一次次戏耍我，很好玩吗？”
谢流铮一把捏住了一个女人的下巴，狠狠地咬住了对方的唇瓣。
鲜血淋漓。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惨叫声，沈听宛头皮发麻，当下叫住他。
“谢流铮，你说清楚，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