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了许久，说出来的便是这句话。
“听说聂青屿生前就把檀宫所有的秘密都交给了你？”
夫妻之间突然谈到了这种紧要的秘密，难免会让沈听宛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
但这件事躲避也没有用。
“对。但现在看来，他给我的只有檀宫在国内的情况。我没想到原来‘檀宫’竟然还是个国际组织。”
这句话多少带着几分戏谑，同样的，沈听宛更清楚这背后无数人看不到的肮脏。
当年，光是那40多个孩子足以让她震撼，换言之，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还有更多的孩子被当成商品或者试验品。
“安德烈是为欧洲皇室服务的。古有徐福东渡为秦始皇寻找长生之药，现在那些贵族与站在金字塔顶端的资本则妄想借助科技的力量，同样达到青春永驻的目的。”
“所以还是我们浅薄了。本以为这世上钱才是人类的终极目标。现在看来，从古至今，从内到外，人类的理想一直没有变过。”
沈听宛忍不住讥讽，谢谨殊淡淡一笑，继续往下说。
“其实我对安德烈的了解并不多，只知道他服务于皇室，并且与聂家来往亲密。而这些也仅仅是我恢复自由之后，知道的一些情况。”
“恢复自由？”沈听宛瞬间明白了过来，“所以这两年你一直都被囚禁着？”
眼看着沈听宛情绪再度激动起来，谢谨殊赶紧安抚她的情绪，“我说了，很多事情我都忘了。所以那些疼我也不记得了。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