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壮？”沈听宛眨了眨眼，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笑得比哭还难看，“真叫壮壮啊，好难听哦。”
“不难听，贱名好养活。”
“我去你的！你是亲爹吗？”沈听宛抡起拳头就想揍他，结果被谢谨殊一把握住了手腕。
“飞机没落地，杜曼烟就被秘密枪决了。赛维尔被关在了监狱里，前几天听说是‘自杀’了，又曝光了一些人。”
谢谨殊陡然岔开了话题，弄得沈听宛愣了一下。
恍恍惚惚间，这一场持续了几十年的恩怨情仇就这么落下了帷幕。
挺让人唏嘘的。
“其实还有很多都没有曝光出来，但我们作为普通人，已经没办法再做更多了。只能寄希望于老天爷，保佑以后这种事情别再发生了。”
谢谨殊轻轻应着，抱紧了她，“你呢？你这半个月除了相亲之外就没做些别的？”
话里话外，透着酸溜溜的味道。
沈听宛无语凝噎，但还是说了一下她这半个月里都做了些什么。
“我去祭奠了聂青屿……”再度提起这个名字，沈听宛忽然也没那么恨了。
就像当初对待谢流铮一样，虽然他们都给自己带来了或多或少的伤害，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即便是落下了疤痕，但也不能否认，结痂康复的事实。
“找到他的遗体了？”谢谨殊记得很清楚，当时游轮爆炸前夕，聂青屿就已经饮弹自杀，坠海了。：“嗯。周安找到的，费了一些时间。就葬在聂家的公墓……”
“那改天，我也去祭拜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