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房门关上那一刻。
他抚摸着女孩的耳垂。
女孩不懂他意有所指。
她吃过饭，但更想念男人身上的气味。
乖乖点头后。
闯入他那双饱含深意的眸中，止姒莫名慌乱。
生出几分退缩之意。
可惜，
到这个地步，再想逃离为时已晚。
顾权吻着女孩来到卧室，
那一颗颗泪好像是脱了线的珍珠。
在眼眶里蓄满了才不甘心的滚落下来。
哭的久一点，鼻尖脸颊都红红的。
又会在羞涩时泛着粉红。
亦如此刻。
哪怕什么都不做。
单单这么瞧着就能心满意足。
顾权目光落在女孩的手上。
粉嫩的指甲上沾了些血迹。
顾权勾唇，用力捏着她的指甲直到泛白。
一言不发，
气氛莫名紧张。
疼痛作用下，
只能哭着忍受这份疼。
她的泪不再管用。
“放……手……”
“好疼……”
止姒张了张嘴，终于发出声音。
道歉成了她唯一的出路。
直到指甲上渗透了鲜血。
顾权好心松开手，转而捏着女孩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再敢让你的身上沾染了其他人的气味，你也没有资格留在我身边。”
“我不喜欢脏的。”
止姒听着男人不夹杂一丝情感的声音，心脏不受控制的紧缩着。
她害怕了。
第一次对母亲的教导产生迟疑。
止姒垂下眼睑，遮住眼底的迟疑。
她还太过单纯，
不会隐藏情绪。
顾权手上用力迫使她仰头，将女孩眼底来不及隐藏的情绪捕捉到。
他啧了一声。
这种想法要及时纠正才可以。
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
顾权坐起身，
明明没怎么用力，
“怎么这般娇气？”
顾权无奈，
入眼。
女孩脸上的红润消失，小脸煞白，额头上出现冷汗。
止姒拧着眉，
疼的她眼眶通红。
若非死死咬着唇，怕是要哭出声来。
疼痛作用下时间仿佛被按了暂停键。
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