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要问的问题。”
说着，她还有些幽怨的看向了路晨。
这家伙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她刚刚只不过是出于朋友的角度，或者说，合作伙伴的角度随便问一问罢了。
结果，这就要浪费掉刚刚交易换来的一个答案？
这种很明显就是很微小的事情，告知一下都不行，凉冰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路晨这个人了。
小气？无情？冷漠的像个死人？
路晨像是看穿了凉冰的想法，随即将水杯平静的放在桌子之上。
“有关于厉诡，每一个问题，每一个答案都是至关重要的，就像是人类在探索未知一般，每一步都需要用生命去探索。”
“这并不过分。”
“如果你没想好的话，那就下一次在说吧。”
“好吧，事实上我现在真的很好奇一个事情。”凉冰直视着路晨。
沉默片刻，似乎是在组织语言，让自己能够得到更多，更关键的情报。
对于现在的凉冰来说，其实没有什么比得上杀死凯莎这件事情重要。
这已经快要成为她的心魔了。
所以她想要问的东西，也与这方面有关。
例如……敲门鬼的敲门声，若是给她那位姐姐放一下。
能否杀得死凯莎呢？
敲门鬼的能力凉冰并没有怀疑，那种无解的规律，若是她触发，估计都不一定能够扛得住。
但是，凯莎不一样。
不得不承认，作为宇宙的诸神之王。
凯莎的实力，比之宇宙中的其他人，都有着断崖式的领先。
毫不夸张的说，若是凯莎真的动真格。
那丫的光是坐在座位上，都能将她打的鼻青脸肿。
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因此，凉冰也不确定，敲门鬼是否能够解决掉凯莎。
这对于凉冰来说很重要。
但，如果真就这样问的话，估计路晨也只会回答是或者否。
而且，路晨也不了解凯莎。
虽然路晨很神秘，似乎明白一切一样，但又不是全知全能。
因此他的答案很有可能是错误的。
损失了一个饕餮舰队，若是换来一个错误的答案，那凉冰不就是亏大发了？
所以，思考了片刻后，凉冰抬起头，看向路晨。
沉声询问道：“我就一个问题，已知宇宙……或者说我们所认知的一切，是否存在能够抵抗厉鬼必杀的东西？”
这个问题很聪明，并且包含的信息量也极大。
而且，凉冰也可以根据这个回答，从而推断出鬼这种东西是否能够威胁到凯莎。
对此，路晨微微勾起嘴角，随即点了点头。
吐出了两个字眼：“虚空。”
“虚空！”凉冰瞳孔骤然收缩！
眼神之中闪过了许多的明悟。
毕竟，曾经的凉冰也研究过虚空，对于虚空有过一些认知。
尽管比不上死神卡尔。
但在已知宇宙当中依旧算是走在前列的人了。
只是，与卡尔不同，凉冰在后来并没有对虚空深入研究。
因此，现阶段也很难驾驭虚空的力量。
“不过，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路晨摇了摇头。
“其实，如果按照你们对于虚空的理论是足以颠覆已知宇宙的次生物位面。”
“那么从某种角度上来说，鬼或许就是更完整，更深层次的虚空。”
“掌握虚空或许能够让你面对鬼有抵抗的能力。”
“但，真正能够对付鬼的，只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