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没人承认，肯定是怕留下证据。
他朝助理招了招手：“过来，你看看我这么道歉真诚吗？”
一丝黑气在无人察觉之际偷偷潜入他的身体。
无独有偶，黄娅、苦巴、甄波暗三人都笑着扔下手机，今晚的水军同样有他们的一份，只是大家都很有默契地不承认。
只要不承认，就不是他们做的。
三人皆被一丝黑气渗入体内。
……
“张问，醒醒~”
张问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呼唤，睁开眼，首先看到一个黄发大波浪眼镜妹：“嗯？你是谁啊？我这是在哪？”
杨初栀捂嘴嘻嘻笑：“怎么样？我的化妆术厉害吧？”
“啊！”
张问连忙从沙发爬起来，他这才想起现在是在杨初栀家里。
之前杨初栀说要去化妆换衣服，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等到他在沙发上都睡着了。
张问站起身，围着杨初栀转圈，啧啧称奇：“化妆术竟恐怖如斯，你这假发一换，眼镜一戴，乍一看完全是另一个人……”
杨初栀搂着张问的手臂，拉着他边走边问：“换了个女朋友开不开心？”
张问哪里经历过这种考验，非常耿直地回答：“开心。”
刚答完，便觉一股杀气袭来，接着腰间传来异样：“诶，痛痛痛……”
夜晚十点。
a 市的夜市依旧热闹非凡。
杨初栀往路中间一站，来来往往的路人除了多看她两眼，就没有别的反应了。
经过这番测试，她更有信心了。
虽然她对自己改头换面的能力很有自信，但究竟会不会出现问题，还是要经过实际的检验。
除了假发和眼镜，她在妆容上也下足功夫，衣服也换成较为保守的长袖长裤。虽然那份傲然气质还在，但路人更多的目光还是落在大街上那些身着抹胸热裤的美女身上。
出来逛街不用戴帽子、墨镜和口罩三件套，身边还有喜欢的人陪伴，这让她心情前所未有的愉快。
看到好看的装饰，就会拉着张问一起自拍合照。
一路上遇到香气扑鼻的小吃，她也会买上一份，浅尝一口后统统交给张问。
口渴了，买上一杯情侣奶茶，一个杯子两根吸管，两人凑到一起喝，然后又拍上一张合照。
愉快的时光总是悄然流逝。
时间来到十一点，张问手上拎满各种塑料袋，陪着杨初栀走到安静昏暗的江边。
杨初栀走在前头，双手叠在后腰。
皎洁的月光洒在她绝美的侧脸上，就像给她披上了一层银纱，显得格外柔美和神秘。
她忽然回头说道：“张问，想看月亮吗？”
她举起美丽的左手，中指上不知何时已戴上一枚黑宝石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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