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恺梁问：“你们还有其他偷拍的照片吗？”
“有。”
下属掏出一叠照片，但是女人的脸上有遮挡物，要么戴口罩，要么戴墨镜。要么低着头，刚才那张是露脸最完整的一张。
林恺梁也从这几张照片看出了端倪，“明总，这个茵美创始人好像易容了。”
顾启明神色严肃，“你怎么看出来？”
林恺梁修长的手指边指边说，娓娓道来，“您看，这个创始人每次下班出来，眼睛都红红的发涩，说明戴了美瞳，长期佩戴会不舒服。”
“她每次出入茵美集团都浓妆艳抹，没有一次素颜，这才是最蹊跷的。”
“如果有人拿起手机，她会下意识挡住脸躲避，也会多次抚摸脸部。就像戴假发的人，会不停抓头发。”
有个下属忍不住开口，“万一创始人容貌焦虑，素颜极丑，喜欢化妆呢？”
林恺梁看了他一眼，没回他的话，打开相册翻出江茵出席比赛的照片。
“江茵化妆技术很厉害，曾经当过化妆师。这些全是出自她手的妆容。”
顾启明不看不知道，一看猛地惊讶，照片里的女人跟换了一张面孔似的。
没想到，江茵还有这个技术.......
林恺梁拿出其中一张照片，挡住鼻子嘴巴，只露出一双眼睛，“你看，是不是与那张茵美创始人戴着口罩很相似。”
顾启明眼中闪过震惊，还有不明的情绪，像是惊艳。
如果江茵真的是茵美创始人，说明她真的不简单，有高看的资本。
他脑中浮现女生自信的眸光和清冷的姿态，渐渐收紧手指关节，
“拿照片去找顶尖的化妆师进行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