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杨云的回复，少女呼吸开始急促：“把你的身体给我！我要你的身体！”
“神经病！”杨云真想给自己一巴掌，他呢喃道：“我怎么还能对疯子有所期待？”
离开所在的楼层前往下一层，心里强烈的预感告诉他，那东西就在这。
电梯门刚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数以万计的休眠仓，这些休眠仓大多数都已经破坏里面空无一人，地上更是时不时能看见骸骨或者残肢。
随着深入预感越发强烈，穿过那些休眠仓能看见硕大的巨形玻璃墙，玻璃墙表面似乎用了某种毛面工艺导致无法从外部看清其全貌。
几经寻找终是在不起眼的角落找到入口，通道周围都是玻璃构成并且都经过处理，脚底下的玻璃能隐约看到下边场景的轮廓。
穿过隧道迎面而来的是向下旋转的楼梯，楼梯之后又是隧道，直到十来分钟之后才看见出口。
到达出口气温明显降低，似乎那头还开启着冷冻装置，推开入口门硕大的机器将整个房间填满，密密麻麻的表盘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
而仪器的中央位置存放着小型玻璃罐，氧气顺着橡胶管不断给里面的人输送。
玻璃罐中的男人三十来岁，看上去像是随时会醒来，玻璃罐上标有编号000x。
“渍渍渍。”
电流声响起，紧接着整个房间的灯光都开始变得昏暗，立体形象从某角落里投射而出。
少女的模样出现在玻璃罐旁，这时的她并没有疯癫。
“无论你是谁，当你发现x身体的时候一定要想办法破坏，所有试剂都是按x为蓝本制作的，里面的成分也也是从他身上提取，当你服用药剂时会有声音指引你来到月亮餐厅。”少女停顿片刻不断深呼吸平定自己的情绪：“我用不了多久应该就会疯，使用这种药剂能给人带来巨大的提升，但是也会带来强大的副作用。”
“副作用？”杨云联想自己寻思自己使用后并没有产生过副作用。
“当然除非你成为新人类。”投影转头看向玻璃罐中的x：“让x成为新人类是最错误的决定，现在虚明研究所已经没有办法提供相关的研究资料。”
话还没说完投影中的少女开始抽搐起来倒地不起。
“是……副作用吗？不！不对！这是什么东西？”
她惊恐地看向远处，紧接着身上便出现一坨黑色类似于原油的粘液。
“一定要帮我！”
投影在她的请求中戛然而止。
“这个男人就是x？”杨云瞥向玻璃罐，谁能想到那个神秘莫测的x竟然会躺在这里，虽然感受不到生命气息，可从状态来看并没有死亡而是维系着睡眠时候的状态。
“可为什么要毁了他？”这个要求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照之前的意思来看x可能从之前就已经成为新人类，如果真是这样那月亮餐厅就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杨云不再多想举起拳头挥向玻璃罐，罐中的液体喷涌而出，x的身体在接触空气的刹那迅速干瘪。
“啪啪啪！”
掌声从身后响起，男人的声音传来。
“杨云啊杨云，你可真是坏了我不少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