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王明洋听清楚了。
不是精神波动，而是真正的声音。
见鬼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王明洋不敢有丝毫动作，这只上位太古天使分神，带给他莫大的压力。
冷汗顺着额头缓缓滑落，就连系统书灵都沉寂了下去。
似乎害怕眼前这位会发现它一般。
上位太古天使分神瞥向下方，三只被暗黑光膜笼罩的太古天使，顿时被无形的力量所控制，直接飞了起来。
三颗大眼珠子，看到眼前这位，顿时露出惊惧、崇拜、敬畏的眼神。
没错，就是这种眼神！
王明洋之前所斩杀的太古天使，根本没有这么多情绪。
可是，这三只五阶太古天使，有着如此明显的情绪。
上位太古天使分神蔑视着三颗大眼珠子，似乎在与之进行交流。
但那种精神波动，即便是王明洋也无法窥视。
十几秒后，上位太古天使分神眼眸中露出一丝烦躁，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弹。
三颗大眼珠子眼中露出茫然，身躯开始逐渐消散。
王明洋瞳孔紧缩，这三颗大眼珠子，能够抗下他毁灭雷霆和太阳金焰的联合轰击。
实力已经堪比五阶！
可是，这只上位太古天使分神，仅仅是一弹指而已。
连力量波动都没有，它们居然就这么湮灭在了王明洋的眼前。
“这一纪的智慧生物……”
“实力还过得去。”
清冷的声音响起，居然是字正腔圆的华夏语。
王明洋顿时有些懵，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是……”
王明洋强忍着出手的冲动，试探着问道。
“臣服，做我的奴仆。”
“献上你的信仰，可饶你不死！”
上位太古天使分神居高临下的蔑视着王明洋，那姿态尽显傲然。
根本不屑于回答他的问题。
看王明洋的眼神，就像是在施舍路边的一条流浪狗一般。
“呵……”
下一刻，王明洋突然笑了起来。
那深埋在心底的不甘与恨意，原本随着前世仇人的挫骨扬灰，似乎都已经逝去。
可现在，又再次浮现出来。
这个眼神，深深刺痛了他的内心。
多像啊！
当初的韩铁山与韩军，每次给晶核让他提升实力，等待他晋阶探寻秘密的时候。
都是眼前这般一样的眼神。
每一次，都给他带来无尽的羞辱。
如今，居然又冒出这么一个玩意。
以同样……不，以更甚之的眼神看着他。
奴仆！
多么恶心的字眼。
王明洋深深吸了口气，不屈意志的火焰在心底熊熊燃烧。
上一世，老子为了苟活而苟活着。
这一世，仇人尽去，心愿已了。
我，已无所畏惧！
两点金光划破天际，径直投入他的眉心。
“我唯一的信仰，就是我自己！”
“想要我臣服……你配吗？！”
分神合一，完全体的王明洋发出震天怒吼。
一把陨金横刀竖劈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