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还在上清派，没想到你来灼月谷了。而且还带上了你的两个徒弟。”陆玄清说话一时有些支支吾吾的。
想到自己在替师尊向叶璃传达让她输给何亦的意思时，自己对着叶璃说了这些大话，他就觉得丢人得不行。
要是早知道那是叶璃，他哪里说得出口那种话，他比谁都相信叶璃能夺得魁首，即便现在的她修为大不如前。
对于陆玄清而言，叶璃就是永远的魁首，尽管距离叶璃压着他拿魁首已经过去五十年了，他的印象也无法被动摇半分。
叶璃站在制高点的时候不会知道，底下人看她的时候，看到的她是何等不可战胜的存在。
“你就装不知道。你就记得，我叫沉舟，我大徒弟叫浮舟，二徒弟叫孤舟。”
陆玄清：“……”
陆玄清在心情复杂地感叹的时候，叶璃在不耐烦地敷衍。
“好，沉舟……你为什么要隐瞒身份来参加修仙界大比？你已经五十年没参加过了。”陆玄清想到师尊提点过他的话，叶璃这么做，一定有什么理由。
叶璃微妙地瞥了他一眼，陆玄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锐了？他可是长了一张聪明脸，实际却没多少聪明的典型剑修。
哦，肯定又是寒霜剑尊说的。
“就是找点乐子。”叶璃道。
被寒霜剑尊识破身份已经不是什么好事，若是让他知道自己的目的是和小天界作对，估计能直接让执法堂把她抓起来。叶璃自然不可能说实话。
“叶璃，我是认真在问你，你知道这样的答案我不会信。”陆玄清再怎么呆，也不至于将这种答案当真。
“为什么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