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语还记得，当时强烈的网暴已经从她母亲身上，转移到欧蔓身上。
怎么欧蔓就不用坐牢？还能继续从事设计行业？
甚至，还能来秀场展现自己？
“啊……”
宋楚又心道不妙，她忘了这茬事，踩雷点上了。
“那我还有一个设计师……”
宋楚梅开三度，又准备要推荐另一位设计师。
可话至一半，沈知语已经抢过，“你不用跟我推荐，花钱的人是萧默言。你想要多买，去跟他说。”
宋楚撇了撇唇，推沈知语肩头一把，“坏丫头，都不懂我的意思。你应该跟我配合，在萧少这只金猪身上，多吸那么一点点血。”
她这司马昭之心，沈知语与萧默言又怎会不知？
萧默言纯当是看好戏。
食指抵在太阳穴，饶有兴致的观赏，宋楚为了讨要他的好处，去巴结沈知语。
“你要吸，你去吸他的血。金猪就在你边上，你下手的对象都错了。”
沈知语又把皮球踢向萧默言。
“那我换个人下手。”
宋楚提起裙摆，颠颠的来到沈梦婷身后。
那双自来熟的手，不客气地捏上沈梦婷的肩膀，给沈梦婷吓的缩起脖子，瞪大眼睛。
“老，老师……”
沈梦婷连忙向沈知语投去求救的眼神。
“宋楚。”
沈知语无奈道，“她是我的学生。你是想让一个学生掏钱买单吗？”
“我知道啊，你跟我说过的莫。说你的学生没有自信，你带她来认识认识我，让我教给她一些自信。对吧？”
宋楚扫过沈梦婷脸上，形状迥异的胎记。
没有流露出嫌弃的眼色，反而情商极高的开口，“这孩子脸上的胎记，跟我公司有个模特很像啊。”
沈梦婷的胎记被cue到，内心自卑潮涌，她几乎下意识伸手去挡。
宋楚却扼住了她的手腕，“来，让我看看，是不是极有辨识度的外貌。”
“老，老师……”
沈梦婷生涩的唤沈知语，小手将晚礼服捏出深深褶皱。
沈知语没加以阻止，她相信宋楚这个人尖儿，不会说出低情商的话。
果然。
宋楚夸的厉害，“可以啊，这孩子脸上的标记很有特色。是个当模特的料啊。”
“你叫沈梦婷是吗？”
宋楚眼珠子溜溜一转，立刻涌升一个疯狂的念头，“你有没有兴趣走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