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妹怎么样？”项修良问。
许鸢点点头：“一切顺利。”
男人看她一眼，“杜家现在有儿子，她生得是女儿，还能顺利吗？”
许鸢这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这个事情，不过对于这对母女她没什么好感，她耸耸肩：“谁知道呢？”
又忽然想起刚才那两名记者拍照时，许文进并不算好看的脸，她眨眨眼：“我这次是白回来了。”
果然，直到三天后，那晚拍下的一家人“和美”照片都没有传出，许鸢看着面前神色淡然搅着咖啡的陶婉怡，开口：“杜锡哥去过医院吗？”
陶婉怡放下汤匙，摇摇头：“我不知道。”
然后拿起咖啡抿了一口，补充道：“我不在意。”
许鸢点点头，不知道说什么。
但陶婉怡又再次开口：“杜锡不会和她在一起的。”
“什么？”许鸢以为自己没听清。
陶婉怡嘴角微微勾了勾，又回复淡然模样，“杜家兄弟两个，本质上是一类人。”
“没人会拢得住他们的心。”
许鸢心里有了些猜想，但不知道对不对，也不知道怎么讲。
“他和许锦悦不过就是玩玩，”陶婉怡看她的模样，继续道：“胸大无脑，又是处子之身，他肯定想试试。”
这句带着深意的“处子之身”让许鸢忽然想给陶婉怡打电话的那晚。
当时她们只聊了几句，就听到听筒里杜锡带着怒意质问的那句：“这么晚，你在和谁打电话？”
当时她想挂掉电话，但在挂断的前一秒，被陶婉怡无所谓模样刺痛的杜锡抽走手机，狠狠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