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就这样捂着屁股蛋子,盯着贾珩看去。
而贾珩怎么可能怕了王熙凤的直视,耸了耸肩,表示,我打了你,你能把我怎么着。
看着如此无耻的下流胚子。
王熙凤心中暗暗憎恨。
下流胚子,你给老娘等着。
总有一天,我也要还你这几下。
“平儿!”
王熙凤在屋内叫喊道:“去拎着珩哥儿,到我屋中,拿取一千两给他。”
一直在屋外候着的平儿,应答了一声。
“下流胚子,还愣在原地干嘛,没打够吗?”
“还不随着平儿,去拿。”
“多谢。”
秉着借钱的事情已经解决,贾珩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穿上裤子,不认人,连忙拜谢了王熙凤一声,便神情自若的踏出屋外,随平儿去王熙凤闺房,拿钱财了。
而眼见贾珩离开。
王熙凤瞬间浑身瘫软了下去,一屁股坐到了床帏,心中后怕道:“好险!”
“就差一点,自已就难以自控了。”
王熙凤有一个鲜为人知的暗病,那就是情到深处的时候,便会惊涛骇浪,也因为如此,才会每到夜深人静独守空房的王熙凤,便会拿出‘角先生’,来安慰自已。
可今日。
王熙凤碰上了真家伙。
在贾珩猛烈的攻势下,王熙凤那种暗病,更加的愈演愈烈,差一点,便会让这个下流胚子察觉。
这个下流胚子,真的够折腾人的。
就当王熙凤还在回味那股风情的时候。
屋门被打开。
王熙凤瞬间刚沉浸下去的红温,再度爬上了俏丽,言语不客气道:“你这个下流胚子,又要来捉弄我不成?”
“什么下流胚子?”
“嗯?”
“是你?”
“你来这里干什么?”王熙凤一改刚才面对贾珩的娇羞,而是瞬间冷下脸,眉头紧皱的看向来者。
此人便是贾琏,也是王熙凤的丈夫。
贾琏本心怀疑虑,但看向王熙凤那张冷脸,也不敢再问,而是解释道:“刚回府,便听到了府中发生了大事,听说贾珩,把贾珍父子俩给断子绝孙了,而且那个野母生养的玩意,竟然成了伯爵了吗?”
眼看贾琏口无遮拦,王熙凤指着贾琏的鼻尖叫骂道:“说话仔细点你的皮,你不想活,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伯爵,也是你这种下三滥的人,敢叫骂的吗?”
“就连贾珍,都被贾珩断了命根子,怎么,你也想成为他那样的吗?”
贾琏闻言,瞬间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他要是没了命根子,还不如杀了他呢。
便连忙扇了几个嘴巴子,小心翼翼的看了周围无人,暗自呼出了一口浊气。
而看着贾琏这个怂样子。
王熙凤心中越发觉得,眼前这个人跟贾珩,丝毫都没有可比性,心底烦躁不堪道:“没什么事情,赶紧给我滚,少在我这里碍眼。”
“有事,真有事。”
被王熙凤指着鼻子骂的贾琏,并没有生气,而是舔着脸道:“凤姐,最近手头拮据,能不能借点钱财。”
“借钱?”
“难道,我借钱,就让你给你那几个骚狐狸花吗?”
“没钱,我刚把钱借给了珩哥儿了。”
“什么?”
“你真的把钱,给那个野...。”本来想说野种的贾琏,连忙改口道:“这是好事啊,贾珩可是贵为伯爵,能跟他攀上关系,可谓是一桩大好事,别说借了,给他有何妨。”
混迹三教九流的贾琏,深谙人情世故。
只要能跟贾珩攀上关系,何愁,在京城不横着走,那可是掌管京城事宜的,指挥同知啊。
一想到,有贾珩这个靠山。
贾琏就心中暗自窃喜。
可王熙凤一道声音,则是打破了贾琏这种幻想。
只听到。
凤姐道:“借了一千两,收了利息。”
“啊!”
“凤姐你糊涂啊。”
“你怎么能收贾珩利息啊。”贾琏心中顿时感觉天要塌下来了,这要是被贾珩暗自嫉恨上,他贾琏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连忙催促王熙凤道:“凤姐,现在还来得及。”
“快,赶上贾珩还没恼怒之际。”
“快点把利息还给他。”
闻言。
王熙凤心中想起了贾珩,给她的利息,顿时两腿再度燥热难耐,心中暗想道。
“你放心,我会去还给贾珩利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