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见过找死的,没见过如此找死的人。”
“贾珩是何人,乃是在京都戒严之际,陛下亲自差人请贾珩入宫,以保贾珩安全,这种待遇,别说这些世家没有了。”
“前日个儿,大丫头在宫中来信还说了贾珩在宫中之事。”
“就连皇后,都对贾珩赞不绝口。”
“这么个人物,岂是贾赦能随意拿捏的人吗?”
贾母连忙着急道:“为何,你没有劝住那个蠢物。”
从贾母对贾赦的称呼上,从自已的长子,变成了蠢物。
可想而知。
贾母心中十分生气。
而随着贾母的问话,贾琏心中直呼冤枉道:“老太太,您可冤枉我了啊,我已经多次表明,珩哥儿现在乃庞然大物,我们根本就惹不起,那昔日惹贾珩的珍哥儿,你看看都沦落到何等境地,虽然传言,珍哥儿乃是染上了脏病,才命不久矣,可依着我看啊,指不定就是珩哥儿,搞得鬼,估计就是在那段日子,擦断了珍哥儿的命根子.......。”
“呸!”一旁的王熙凤指着贾琏大骂道:“你这个猪油蒙了心的玩意。”
“狗嘴里吐出去象牙来,这么脏的事情,你也好意思入了弟弟妹妹的耳?”
被王熙凤这么一叫骂,意犹未尽的贾琏便转移不再编排珍哥儿,于是无奈的耸了耸肩道:“在爹去宁国府的时候,就扬言要让贾珩好看,我是百般阻挠,可奈何人微言轻,爹执意要去找贾珩的麻烦。”
“现如今,他已经羊入虎口,指不定已经被贾珩弄的生死未知。”
“总不能,爹儿一起入了那鬼门关吧!”
“总是要留一个吧。”
贾琏的心中的算盘,就连站在远处的王熙凤,都能听个叮咣响。
这窝囊废想什么。
她心中一清二楚。
巴不得,贾珩整死贾赦,好让他来继承爵位。
这个驴屮的,简直坏的流脓,自已当初怎么瞎了眼,嫁给这个驴屮的呢。
听完贾琏给出不去宁国府的理由,贾母心中一阵烦闷,刚要张嘴叫骂,可一想,总归是这么个理啊。
荣国府,可不能沦落到跟宁国府一样的境地啊。
要知道。
贾蓉现在可还在牢里关着呢。
随即贾母便看向一旁的王熙凤,关键时刻,也只能指望凤辣子了。
可一码归一码。
昔日里,是为了讨好贾珩,王熙凤才主动请缨,甚至不仅送了丫头,就连自已也给送了出去。
而跟贾珩有了那层关系之后。
王熙凤可是视若珍宝,什么事情该去争取,什么事情不该去管,那都拎着门清。
这种触及贾珩底线的事情,她王熙凤可不愿意给别人当枪使。
王熙凤算是看出来。
这贾府就没有一个出来主事的。
她姓王,又不是姓贾,虽说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可王熙凤还是要给自已留个后路。
随后装作没有理解贾母的意思,王熙凤看着自已的玉足,没有说话。
“哎!”
看着众人都一个个不愿意去。
贾母哀叹了一声道:“也只能我去说和一二了啊。”
“不,老太太,别人怕珩哥儿,我可不怕,我现在就去宁国府,我还不信他珩哥儿,还能把我吃了。”
王熙凤看向说话的人,心中大声叫骂道:“谁裤裆没拴住,怎么就冒出这么个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