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认识？我们以前是同学，他嘛！心高气傲的，谁都不服。又穷又傲，我最见不得这种人了。但听说高中后就变了，傲还是傲，但有点人性了。”
徐玉盈翻了两页，合上项目书，似笑非笑看着时晚：“我大致看了一下，不感兴趣。”
时晚笑容僵住。
“但……”徐玉盈故弄玄虚，“我有三个理由和你签下合同，所以我无法拒绝。”
“嗯？”
这么儿戏的？
徐玉盈把项目书交给助理，“这个项目你跟进。”
随后对时晚说：“第一，你是战旭女朋友，第一个项目不去找他合作而来找我，是你瞧得起我。第二，谭平山，虽然讨厌他，但他这人值得一投。第三，投点小钱能看清你的为人和实力，对我来说是很划算的事情。免得以后吃大亏。”
时晚突然觉得自己有些鲁莽，原来谈合作这里有这么多学问。
徐玉盈站起身，抬起手：“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了！”
时晚也握住她的手，“感谢赐教。”
徐玉盈笑着：“你比我想象中聪明，那就加个第四，那天感谢你的提醒，不然内心的小恶魔就要让我去当金裴派了。”
“没有，只是我自己的想法而已。”
徐玉盈让助理送两人离开，又迎接了下一波客人。
陆知夏有些惊讶：“我靠！合作这么好谈的？”
“你都白听了？这个合作全靠别人的脸，她根本就不看好这个项目。我可能项目书做的有点问题吧！应该给谭平山和王海看看的。”
时晚有些懊恼，还好徐玉盈提醒她，不然拿着这种垃圾项目书去跟别人谈，那肯定就没戏了。
“你还会做项目书？”陆知夏都震惊了。
“学过一点。”
何止学过一点？她上一世这三年都在学，从零学起。
时晚把自己做的项目书发给了谭平山和王海，让他们给点意见。
也顺便把拉到广告商的事告诉了两人，让王海准备一份合同找时间来徐玉盈这里签约。
王海看了一眼，又一个顺手转发给了战旭，备注：时晚自己做的项目书。
战旭在地下停车场，点开了她的项目书。
看完的同时，时晚正好从电梯间走出来。
他收起了手机。
“谈妥了？”
“这姐姐好说话，不然白跑了。”时晚老实交代，上了驾驶座。
战旭也上了车。
车子开出停车场，在路上疾驰。
战旭打开了敞篷，点燃了一支烟。
“现在去哪儿？”时晚坏笑着问。
战旭胳膊支在车窗上，弯臂把烟嘴凑到嘴边，吸了一口烟，淡淡瞥了一眼时晚。
时晚抽空看了他一眼，看出他情绪不对，问：“咋了？”
战旭很少在她面前抽烟，最近抽烟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
“你和江逸风还有联系？”
时晚愣，“我疯了吗？”
“那是你在国外的时候和他在联系？”
时晚把车停在路边，认真看着战旭：“说你这么问的原因。” 战旭又深深吸了口烟，“你公司的项目和江逸风的高度重合，还有你的项目书，和江逸风的风格相似，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