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宣笑得从容,“知道她不讨厌我就足够了,我知道此时她还有许多事情都没有做,我可以等。”
不知是否是心有灵犀,清宣的话音刚落,夏盈初的视线就投了过来。
四目相对,夏盈初微微歪头,嘴角扬起浅浅笑意。
清宣,“其实,就这样一直陪在她身边,也没什么不好的。”
将黎看着他的侧脸,没再说话。
真的可以一直在她身边吗?
旁人或许不知清宣的身份,可他将黎如何不知?
此次清宣一人悄悄跑来了沿城,宫里早已闹翻天了,找到这里也只是时间问题,到那时,他该如何?夏盈初又该如何?
这些事,清宣定然比他更清楚,作为属下,将黎服从命令,作为兄弟,将黎只有心疼。
原以为,这一天来的会很晚,至少他们可以再好好生活一段时日。
“你想好了吗?”
深夜,清宣的屋子里还点着蜡烛,将黎神色严肃。
即便是夏盈初的法子很好,但架不住同庆楼的名气还没打出去,仅仅重新开业的前几日,客人还算多外,之后,又开始变为了之前的模样。
清宣把玩着手里的令牌,是枚纯金令牌,一面刻着“慕”字,一面刻着龙纹,是太子令,他身份的象征。
“太子殿下!”将黎咬紧牙关,四个字从齿间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