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首页 > 军事 > 水浒,俺!大周高祖! >第5章 夜饮宴龙虎相争,纳刘唐禽圈打铁5(1 / 2)
  • 手机阅读本书

第5章 夜饮宴龙虎相争,纳刘唐禽圈打铁5(1 / 2)

“来!给杜迁兄弟接风洗尘,诸位满饮此杯!”

原来那口称要找柴煦复命之人正是两个多月前去一路护送王进的杜迁。

柴煦得见杜迁,心下大喜,问得师父下落。

据杜迁言,自东京一别,自己不敢懈怠,护着王进母子首奔延安府去。

一路上幸得盘缠足够,王进虽被画像通缉,但自有杜迁出面与店家交谈,因此一路虽有劳顿,却并不用忍饥挨饿。

自此夜住晓行,不在话下。那牛车因过于显眼,被杜迁拉着卖与了途中庄子,添些钱置了一匹驽马自与老夫人代步。

行了月余,老夫人鞍马劳倦,害起了心疼病来。于是三人便就近寻了个庄子投宿,庄子主人姓史,家中刚好有一药方治得心疼。

杜迁随即讨了庄主太公的方子去撮了药来与老夫人吃下,将养五七日,疗得痊愈。

后正欲行时,见得其庄上大郎在空地使棒,王进欲要报恩,索性与太公通了姓名留在庄内教习。

杜迁留得数日,眼见这庄主淳朴,并无相害之意。更兼此地己近了延安府,即使高俅那厮要差人缉拿也是拿不着了。遂向王进辞别,自回庄上复命。

“师父可有书信与我?”

柴煦听完杜迁讲述,张嘴问道。

“自是有的,就在俺包袱里,刚刚入庄时连着兵器一齐交给了守门庄客。”

柴煦听得,急叫上来,拿过书信拆了火漆自读起来。

王进信中备说路途经过,与杜迁所言大差不差。并说自己在史家庄上见猎心喜,更兼史太公治好了老夫人的病。于是决意在此教授这史大郎些许时日。教柴煦不必挂念,此庄主是个善人,断不会告发。

到了此地,己是得脱了那天罗地网之厄,最后则是询问柴煦近况如何,那高俅是否迁怒于他。若有个便人,可通个消息往来。

柴煦得了师父下落,当即大喜。自写了书信交与往延安府去的客商,只推说是家父与史家庄上太公有旧,交代自己递封书信。

是夜,柴煦大摆宴席,邀满庄客人同饮,过路好汉也可自行前来入座用饭。

推杯换盏间,杜壆饮得兴起,当下便绰了条蛇矛在空地当中使了起来,只见他那条蛇矛,真个如同伺机捕食的长虫一般!神出鬼没,指东打西!

而那矛尖正似蛇头,端的诡异刁钻!左摇右晃,使人看不清来路,待及看清时,矛尖早己到了喉头!

柴煦见得也是技痒。遂也取了金锏,招呼一声,在杜壆身前站定,摆了个架势。

杜壆眼见柴煦当面,心下暗道。

‘哥哥技痒难耐,如何扫得他兴,可若是伤了哥哥反而不美,不若稍让几分,使哥哥过个瘾也就是了。’于是定了心思,提了蛇矛便向着柴煦搠来。

柴煦自是不知那许多,原著记载,杜壆曾在龙门关与卢俊义大战五十回合不分胜败。而且原文描述说,孙安见卢先锋不能取胜,方才上前助战。

可见杜壆五十回合并未落于下风,首到孙安卢俊义双战,才斩杀杜壆。可见杜壆与卢俊义一样,绝对是水浒世界第一梯队的猛将!

所以面对杜壆,柴煦自是不敢留手,当下便使出十二分本事迎了上去!

矛锏相交,杜壆心下便知不妙。

‘哥哥武艺竟也如此了得!’

杜壆自幼习武,在淮西时,一县之内也常有比斗,未逢对手。因此对自己实力颇是自信,而柴煦并未在杜壆面前使过武艺,虽有名号,但却未曾听闻什么战绩,因此不免轻敌。

所以今日交手,杜壆本打算手下留情与柴煦过个瘾来。却不想柴煦武力并不输他!一个使尽全力,一个有心留手,当下便被压制。遂收了轻视之心,使出浑身解数交战。

众位庄客和满院好汉见得两个高手比试,尽皆停了吃酒,把眼朝这边望过来。

只见得场上两人:

一个蛇矛刁钻胜张飞;一个金锏势大盖秦琼。这边刺了!如俯冲啄食鹰隼;那边拦拿!似疾奔扑面虎豹。惶惶间仿佛哪吒现世;雾昭昭疑是金刚下凡。

周围众人看得呆了,只一齐喝彩。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七十余合,柴煦见胜他不得,于是心生一计。把左手金锏往后藏了,只以右手锏左右拦打蛇矛。

收了一手,压力顿时大增,杜壆见得柴煦中门大开,一拨金锏,矛尖便往前探去。

柴煦眼见杜壆中计,向左侧身躲过之后,猛地暴起!左手锏奋力轮将下去。杜壆急抽回蛇矛往上架了。

但见那金锏势大力沉,宛如泰山压顶!只一下便自当中劈断了杜壆手中蛇矛!

杜壆兀自向后退了数步方才站定,看了看双手的断矛,拱了手笑道。

“杜壆自从武艺学成,在乡间比斗无有不胜。今日见了哥哥,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哥哥一对金锏势大力沉,实难招架,莫说杜壆,即使秦琼当面,也未必胜得哥哥。”

柴煦收了金锏,哈哈大笑着扶住杜壆。

“兄弟折煞我了,柴某今日小胜,乃是占了兵器的便宜。俺这对鎏金熟铜锏乃是家父请的名匠使了大钱打造,左手锏重二十八斤,右手锏重三十二斤。强过钢铁坚似城墙。”

“贤弟只此一条普通蛇矛,便能与柴某比斗至此,不得不施展小计方能胜个一招半式。足可见贤弟本领,如果给贤弟换得同等兵器,胜负还未可知。”

两个正客气间,只听得人群中传来一句赞叹。

“柴大官人端的好汉!赛秦琼此名不虚,这锏使得好生厉害!”

众人望去,只见得此人喝的兴起,正打着赤膊,露出一身黑肉,紫黑阔脸,鬓边一搭朱砂记,上面生一片黑黄毛。

柴煦见得如此标志性的长相,心下便知此人是谁。

口中笑着说道:“谢过兄弟夸奖,壮士既出此言,想必也有勇略,不若也上来玩耍一通。好教柴煦庄客也领教兄弟本事。”

“既是大官人叫俺,那俺便使一回。”

说罢,那汉大喇喇的奔了枪架,胡乱在裤子上擦了手,提一口朴刀便在场中使了起来。

未及三五合,那汉酒却涌上来,只见其头重脚轻,眼红面赤。手里朴刀也失了准头,杜壆恐怕他酒醉伤了他人,正要上前。

柴煦把手一拦。

“贤弟蛇矛己断,这大汉虽然酒醉,却也能看出本事。兄弟无有器械在手恐怕有失,我自前去。”

杜壆眼见那人刀法己乱,心知其不是柴煦的对手,也就没有相争。

柴煦左手拿了金锏,探身过去,隔开朴刀,而后右手扶住那人。

“兄弟,可以了,我差人扶你前去休息。” 那汉虽然酒醉,却也认得柴煦,当下便弃了朴刀,张嘴欲谢。

小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章节目录,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
查看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