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不认识您的道场。这不等您生辰……诶,您仔细脚下。
红色的灯光照出一汪水凼子,杜灵若撩袍侧身避开,“若是这种地方的脏钱,我可不要的。”
“女人……您要吗?”
“呸。”
杜灵若啐了他一口,“跟我过不去是吗?”
“哎哟,可不敢。”
提灯的狱卒陪着笑,“小人犯浑了不是?这些囚犯什么都不懂,怎配伺候您,还是得外头那调(和谐)教过的,懂事不是。?”
杜灵若回头看了一眼张药,见他正踩在杜灵若避开的那个水凼子里,不禁笑道:“这话说的,我这位贵人可不爱听。”
提灯人忙掌嘴,“我这张狗嘴,该打该打。”
张药冷声:“找件干净的衣服来,再打盆水。”
提灯的狱卒有些犯难,“水是有,至于衣服…贵人啊,我们这里,只有囚衣,贵人……”
杜灵若想起自己刚才那声“素衣净面上刑场”,立即反应过来,退回二人中间道:“那也将就,这大热天,一番…啊,是吧,里面的衣服不得收拾替换。”
狱卒听了忙应道:“是,这就叫人给您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