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转过身,二人隔着围帽上的黑纱对视,床边的光刚好照着玉霖的脸,她脸上的皮肤脏兮兮的,但张药还是能看见她清秀的眉眼。
“在你们眼中,我北镇抚司有名声?”
“再烂的名声也比‘嫖客’好听。”
张药一怔。
“我要问的是男人的淫罪。张药,神武门前我就帮过你一次,今夜狱中一只桃子足以回报。走吧,我认真的,再不走,真的来不及了。”
她这句话刚说完,狱道里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玉霖挣扎着站起身,捡起地上的一个脏物,也不管张药就再他后面,撩起囚衣,就要往身上藏,同时再次催促张药:“快走。”
张药道:“你把那东西给我拿出来。”
他说着说着抬高了声音,“拿出来!你这样对你自己你就不难过吗?”
“有什么好难过的?”玉霖反问。
张药后背传来一阵刺痛,几乎逼得他闭眼屏息,只恨刚才多此一举把双手绞了,无法摁揉。
玉霖的声音继续,“女人想要救女人,死囚想要反杀狱丞,位卑者抗位尊者本来就难如登天,难道还要管杀得好看不好,管下招的人难过不难过吗?能成事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张药扯着自己脖子上铁链,一把把玉霖拽到了身边,“拿出来,我帮你!你那什么草台公堂,我跪了就不是草台,你告诉我怎么做,我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