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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药倒是知道怎么给人上刑,但对于治疗刑伤他确实不通,堂官这么一说,他也起了托张悯去问问许颂年的念头。
“先交接吧。”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
堂官看了一眼玉霖,问道:“人您怎么带走?是给您牵到府上去,还是怎么好。”
“牵?”
“哦。”
堂官忙解释道:“近来逃奴多,还没及给付出去就自戕的也有。”
“不必了。”
“那您……”
“张药。”
玉霖叫了他一声,张药低头看向她,她靠在土墙上,身上穿着麻织的素裙,脸烧得绯红,声音也有些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