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凌云芝的反应，秦川倒是有些意外。
“这种商业间谍的事情，你也可以调查？”
凌云芝点点头：“我喜欢挑战，以及刺激。”
秦川终于打量了一下她的穿着，冷笑道：“把自己打扮成性感的尤物，让人心动心跳，却偏偏得不到，你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凌云彻挑挑眉毛：“你心动了？”
秦川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他真的没闲心跟这小姑娘在这里玩情俏。
“多谢你的情报，先回去吧。”
凌云芝哼了一声，这才转身离开。
老吴匆匆走了进来，一脸的凝重和担忧。
“秦队，你快去看看吧。董事长那边只怕是有麻烦了。”
秦队心神一凛：“叫人，跟我走！”
“我们要离职，为什么不让我们走？”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要来去自由！”
“就是！公司马上就要被踢出协会了，离倒闭不远了！我们留在这里，等着饿死吗？”
“趁现在有人要，赶紧跳槽啊！不然等倒闭了，我们就没资格跟别的公司谈待遇了。”
“赶紧签字！不然我们要到工会去告状！”
顶层，董事长办公室门外，挤满了人。屋子里面，更是一群人围着楚莹在叫嚣。
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一份离职申请。
有人暗戳戳的把这一幕录下来，发到网上。标题就是“明珠集团员工不满不公待遇、集体离职”。
“明珠集团老板不顾工人利益、拒绝在离职申请书上签字。”
“美女董事长楚莹山穷水尽，要跟员工同归于尽。”配图是一张楚莹坐在椅子上，双手捂头的照片。
……
“各位，你们不要急。听我说。”
被几十个员工围困，楚莹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她想不到，昨天还只是几个人离职，她已经安抚过了。原本以为事情暂时过去了，谁知道今天竟然一下子爆发。
很多工位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同时这么多人离职，如果她同意了，公司直接瘫痪，无法运转了。
如果不是要顾忌形象和影响，楚莹真的要抓狂了。
远远的看到这个情形，杨八指咬牙道：“反了他们！”
“秦队，让我教训教训他们！”
他握着橡胶棒，就要冲上去杀鸡儆猴。秦川拉住了他，沉声道：“这种情况，不能动武。”
气沉丹田：“都给我安静！”
如雷贯耳！
喧闹的人们立刻安静了下来，看到秦川等人带着杀气走来，他们自发的
让开了一条路。
秦川来到办公室，看着楚莹，满是心疼。
“你没事吧？”
楚莹摇了摇头，叮嘱道：“你告诉你的人，千万别乱来！千万不能打人！”
“否则，就真的说不清了。”
秦川点头：“这个我知道。你休息一下，交给我。”
他转身面对这些闹事的员工，想说什么，外面传来尖锐的声音。
“呦！集体大跳槽啊！”
“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我支持大家的选择！”
“说得对。公司和员工，是双向的选择。员工有权利选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