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狼大哥，怎么了啊？”
“这是怎么回事？”
“你……”
看着一脸阴笑朝自己走来的青狼，光头毛骨悚然，一句话没有说完，就被青狼一巴掌，狠狠的呼在了脸上。
他登时眼冒金星，脑子短路，变得更加迷糊了。
“我问你，什么饭能吃，什么饭不能吃？”
“什么饭……”
啪！
“好好想想！”
“我不饿，不吃……”
啪！
“想明白了没有？”
“大哥我真不饿！”
啪！
“什么钱不能挣？”
“什么钱？”
啪！
……
青狼可威风了，对着光头，左一个耳光，右一个耳光，打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这家伙不知道是存心报复，还是扇耳光上瘾，往往不等光头回答，就呼了上去。
光头鼻青脸肿，从鼻子孔往外喷血，这一次，是彻底被打懵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咱们秦爷爷的吩咐吗？”
“给我教育他们！问问他们，什么饭能吃，什么饭不能吃。”
“什么钱能赚，什么钱不能赚！”
青狼一边打，一边兴奋的叫道。
那些小弟们听了，纷纷从地上站起来，如法炮制。他们把那些员工，全部拉到办公室门前，一排站好。
然后，开始扇耳光。
问：“什么饭能吃？什么
饭不能吃？”
“什么钱能挣，什么钱不能挣？”
这些员工可没有光头皮实，而且他们中间，很多还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竟然来做这个，也是令人不齿。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今日面对一群凶神恶煞啪啪的耳光，他们是真的害怕了，也被打醒了。
很多人哭了起来。
“别打了！我们知道错了！”
“昧着良心的钱不能挣！”
“来路不正的饭不能吃！”
“我们欺骗老年人，活该天打雷劈！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们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秦川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摆了摆手，先放那些员工离开。
然后，剩下光头以及公司的几个骨干。秦川让他们按照销售记录，通知那些买货的老人回来退货退钱。
蔡美兰拿到了她的三十万。
她虽然虚报二十万，秦川又加上了五十万的精神损失，但是最终还是只拿回了本钱。
因为秦川觉得，如果蔡美兰多拿了钱，那么就注定有些老人拿不回自己的钱。
钱，一共就这么多。
只是可笑可气的是，其中有几个老人，还不肯退货。坚称自己没有被骗。
有道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种纪念品公
司之所以会盯上老人这个群体，跟很多老人爱占小便宜的天性，也是分不开的。
终于结束了。
青狼眼巴巴的看着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