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石降的拳头攥紧，面上的表情有些“狰狞”。
按照他的计划，现在的夏宁应该和虫母一起死掉了，然后她便可以顺理成章地成为“英雄”，被所有人铭记。
心里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石降的呼吸急促，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急。”
他的拳头攥紧，用力砸在墙上：“还有下次。”
他的话音落下，像是远程“听到”了他的心声，屏幕中的omega笑了起来，话里的内容清楚地被他听到：“没能按照你的预期死在刚才的对决里，真是让你失望了。”
“……”
听到夏宁说的，石降愣了一下，猛地抬起头来——隔着屏幕，夏宁的唇角上扬，视线穿过屏幕，像是要将石降整个穿透。
“无论是这次的事情还是哥哥的事情，石教官，你有后悔过吗？”
完全没等叶子君反应过来，夏宁就主动伸手帮他将直播关掉了。叶子君他们倒还好，早就猜到石降有点问题，但是其他的同伴却是愣住了。
“石教官？”
赵孔华的嘴巴张大，不敢置信地说道：“夏宁是在说谁？总不能是石降吧？”
一旁的杜重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在感慨还是早就猜到了会有这样的发展：“看上将的表情，应该就是石降了。”
“……”
赵孔华沉默下来。
就算是他最讨厌顾疏彦的那段时间，赵孔华也没想过要人去死。苍炎的能量盒被人做过手脚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如果真的是石降做的，那么对于顾疏彦来说，无异于是天大的打击。
想到这里，赵孔华张了张嘴，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顾疏彦。
大概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顾疏彦抬起头来，先是愣住，反应过来对他点了点头。
“……”
顾疏彦早就知道了。赵孔华的神色微动，一颗心沉了下来。
换作是自己在知道了这种事情之后，怕是早就坐不住了，但是顾疏彦却能忍到现在，想来也是为了找到石降真的对苍炎做了手脚的证据吧。
所以这就是顾疏彦能成为上将而自己不能的原因吗？赵孔华在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