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重要，你父亲觉得我是个被人逐出家门，是个没人要的废婿，觉得我和你在一起完全是贪图你们楚家的权势，我不想你为难，好在现在还不算晚，也未对你的名誉造成什么损失。”
李默凡没有回头，只是抓着门框的手掌指节发白，纯钢的门框都出现了些许变形。
“我问的是你到底爱不爱我。”楚若璃咬着唇，骄傲的她竭力想让眼泪忍住，但依旧如同珍珠般颗颗滑落脸颊。
沉默许久，李默凡叹了口气，没有回答，而是迈步走出了屋子。
可刚走出两步，他瞳孔骤然一缩，浑身真气涌入双腿，脚下一顿，伴随着一声音爆，整个人如炮弹般冲回了别墅。
瞳孔中，那裹着浴袍的女孩如一只蝴蝶，翩然从四米多高的二楼平台一跃而下，眼神中满是绝然。
抱住楚若璃，李默凡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叹气道：“你不必这样的。”
楚若璃红着眼睛：“为什么还要回来！”
“这条命本来就是你给的，既然你要走，那我就还给你！”
四目相对，李默凡那颗不断消融的心脏终于在这一秒轰然跳动。
这段时间一直萦绕在他心头的那种虚幻感也终于在此刻彻底消去。
恍若迎来新生。
这一刻，他也终于认清了自己的本心。
“既然要走，为什么要回来！”楚若璃咬牙瞪着李默凡。
李默凡深吸一口气，那句他一直不敢说出口的话也终于说了出来。
“因为我爱你。”
楚若璃抓起李默凡的手臂，张嘴便用力咬了下去。
李默凡没有用真气护住，任由鲜血从楚若璃嘴角滑落。
楚若璃忽然抱着李默凡的手臂哭了起来。
近二十年来所有的委屈，母亲去世后所有的悲伤，都在这一刻宣泄了出来。
“为什么别人都有的我却没有……”
“为什么我不能有自己的选择……”
“为什么别人能够出去玩我却要学习礼仪，学习钢琴，学习商贸……”
“为什么我连选择自己另一半的权利都没有？”
“为什么我所珍视的最终都会离我而去……”
楚若璃抬起梨花带雨的面容望着李默凡，眼中带着丝恳求：“别走好吗？”
那一声声质问让李默凡陷入了沉默。
他终于明白了是什么让他第一眼就喜欢上了眼前的女孩。
是因为两人有着几乎共同的感受。
虽然经历不同，但都有着自己所无法反抗的命运。
记忆似乎又回到了两个月前的那一天。
李默凡猛然发现将他从泥沼中拉出来的，并不是玄天医经。
而是楚若璃。
“好，不走了。”
随后李默凡又认真的补充道：“对不起，我不该不听你解释的。”
楚若璃没有说话，回应李默凡的是真挚热切的吻。
“我们……”
李默凡刚开口，便再次被堵住了嘴。
大厅灯光暗下，呼吸声渐渐变得有些粗重。
李默凡忍不住再次开口：“我们……” 不知何时楚若璃身上浴袍已经松开，露出一大片勾人心魄的雪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