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反正大家都心知肚明，军营里没有人不知道的！”
凌瑜在外听着，也听的心情沉重。
原来这一切阴谋不是从这两天才开始，而是早已经开始了。
她的敌人在潜移默化地用流言影响着这些士兵，在无形中动摇着自己的根基。
可笑自己却一无所知，还以为自己做的很好。
秦山已经感觉到了危机感，追着问道：“何波，你告诉我，还有哪些不利于皇上的流言？”
“不管怎么难听，你都告诉我！”
何波苦笑：“这太多了，一时半会也说不完。”
秦山严肃地道：“说不完也要说，就捡着你觉得重要的，让你反感皇上的那些说。”
何波看看秦山，呵呵道：“真要说吗？”
“秦相，我知道你和皇上以前青梅竹马，现在交情也好。”
“我要说的难听，你可千万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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