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闳和霍去病跟着青壮男子,来到了村东头,果然,这里簇拥着很多人,场面非常热闹。
刘闳目光望去。
很多百姓男女老少都是议论纷纷,现场一片杂乱。
在百姓中央,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一脸的胡渣,穿着上品衣服,和周围的百姓截然不同,不愧是地主。
此人,便是江水亭亭长周半斤。
刘闳目光扫去,这周半斤一脸的得意,露出极为鄙视的眼神望着周围的百姓。
这古代人平均寿命短,所以古代的四十岁,实际上已经算是老年了。
所以这周半斤看起来,的确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
“他就是周老财,我们私底下都叫他周扒皮。”
青壮男子指了指周半斤,小声的给一旁的刘闳说道。
“怪不得叫扒皮,看他那一副奸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刘闳道。
“嘘!我说公子,您小声点,可不能被他听见,否则你就完了。”
青壮男子说道。
刘闳闻言,目光一聚,非常生气。
没想到,这周半斤在这江水亭就是土财主,就是山大王啊,瞧把这些当地百姓吓成什么样了。
刘闳迈步走了前去,挤进人群,来到了周半斤面前。
霍去病跟在身后。
“你们两个是谁?看这打扮,不像是我们江水亭的人啊。”
看到刘闳和霍去病走来,周半斤皱了皱眉,仔细打量了半天,如此说道。
刘闳轻轻一笑,道:“你就是江水亭的亭长?”
周半斤轻蔑一笑:“是也!本老爷正是江水亭的亭长,怎么?你们找老爷我有事?”
刘闳没有理会他,转身问旁边的一个妇人:“这位大婶,你们刚才在争论什么呢?这么激烈?说说我听听!”
妇人瞟了一眼周半斤,不敢开口。
“你不用怕他,实言告之,我定会主持公道。”
刘闳坚定道。
此话一出。
周围的百姓都是不敢相信的盯着刘闳。
周半斤一听立刻就暴躁了起来。
他觉得刘闳这是在故意闹事。
“妈的,你不是我江水亭人,竟然管我们亭的事情!”
周半斤说着便卷起袖子要动手。
不料。
霍去病轻轻抬腿,周半斤一不留神便被霍去病绊倒在地,直接一个狗吃屎。
“哎吆!我的牙!”
周半斤疼的痛叫一声。
周围的百姓们都是逗得哈哈大笑。
“告诉我,具体是什么事?”刘闳继续问那妇人。
那妇人想了想,觉得刘闳非等闲之辈,于是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刘闳。
“他半年来以各种名义搜刮我们的钱,本来乡亲们收成一般,也没几个钱,到头来,一半的钱都进了这个周半斤的私人钱库了,今天,他又说朝廷要收缴什么乱七八糟的税,各种名义,反正我也听不懂,今天又要收我们三十钱。”
“乡亲们不同意,便在村头闹事,和他理论一番,可这周半斤说他是朝廷命官,堂堂的亭长,如果不交钱,就要去县衙告我们是刁民。” 妇人如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