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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看起来并不快乐。这份不快乐也被旁边的‘好搭档’赤井秀一看出来了。

赤井秀一刚要开口,就被降谷零抬手制止:“你等一下,我算是琢磨出跟你和平共处的方式了,只要你不说一些没必要的废话,我就还能忍耐。”

看了许多社交类书籍的赤井秀一,淡淡的哦了一声,说道:“你脸色很差。”

降谷零那颗心安了些许:“对,就是这样,以后都保持这个节奏,别把剩下的话说出来。”

然后他说:“看到乌丸家的下场没?被迁怒了。”

赤井秀一:“毕竟那是乌丸莲耶的产业。”被迁怒不是很正常吗?

降谷零露出一个快哭出来的表情:“之前我差点死掉的那次任务,也是组织派下的。”

不是他脸大,只是乌丸莲耶的下场都这么惨了,他很担心自己之后会遭遇什么。

毕竟耀哉他啊——迫害人的方式是不重样的,防不胜防!

现在已经卑微到只要不让他在婚礼上穿伴娘裙,就算是给对方当煮饭工都心甘情愿的地步了。

啊不,如果景光没空的话,他肯定是乐意去煮饭的,毕竟耀哉做的饭……土地都嫌弃。

耀哉的计划十分顺利,乌丸莲耶醒了之后就被他关进了小黑屋,只要保证不死就行。

手底下的人侵入了乌丸的住所,十分专业的开始现造各种证据。能立马捞进兜里的捞得丁点不含糊,不能捞的就用正规手段。

想充公便宜岛国?

他秋月耀哉什么时候变成冤大头了?让他遭遇了这么严重的心灵创伤还耗费如此多精力,没有就此问责已经是他法外开恩。

“等等。”耀哉捏着下巴,对旁边的黑羽盗一说,“也不是不能把岛国一块儿告了,精神损失费得出吧,还有这次行动的开销也得报销吧。”

他私人给特工开的外快工资,总不能真的让他自己出钱吧?

黑羽盗一麻了,说:“你做个人吧。”

这是无效劝导,他用膝盖想都知道这小子肯定会找岛国报销。不过每年在军费上的开销那么多,与其被贪污不如便宜一下耀哉,黑羽盗一觉得也是可行的。

毕竟政客们拿钱是不干事的,秋月耀哉是货真价实的把事情办了。

如果不是耀哉插手,岛国起码还得在这块折腾许多年,乌丸莲耶寿终正寝了说不准事情还没干完,那期间省下来的经费给耀哉,也行啊。

黑羽盗一成功说服了自己,得到耀哉嫌弃的眼神:“你是哪国人啊。挖自己国家墙角良心都不会痛的吗?也对,这几年你装成个死人,都没缴税,不是自己的钱不心疼。”

黑羽盗一:“……”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倒打一耙的本事是先天点满的对吧?

讲道理,我这几年给你打黑工都是有缴税的好不!谁敢给你递把柄啊!

前脚他在心里愤恨这小子不当个人,后脚收到了朗姆死亡的消息。对方是自杀,采取的还是烧炭。

耀哉知道这件事:“我觉得这方式痛苦而且耗时比较长,所以特地让人帮他一把。”

黑羽盗一对朗姆的选择并不意外,毕竟乌丸莲耶都成黑户了,他就是傻子都知道接下来该轮到他,自绝的话还能自己决定死法,能得个体面,落到不可说先生手里那就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黑羽盗一:“……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阻止?”朗姆犯下那么多罪行,这样未免太便宜他。

耀哉:“我是个公正人,虽然他是为了自己,但也省了我这边很多事。”不然自己出手的话,得耗费多少人力物力脑力啊。

他虽然是检察官,但也从来没标榜自己就是正义的那方。把人抓起来有什么用?折磨一番后再判刑?让他余生痛苦?

耀哉认真的说:“我手里也有不少被我感化从良的人,我必须让他们知道,跟着我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如果一切都按照所谓的正义标准走,只会让他们不安。”

毕竟当过非法分子的,谁不会物伤其类?朗姆再怎么说确实干了不少实事。他是那种会因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给自己留隐患的人吗?不,他会选择一开始就掐死!

耀哉:“你不问我是怎么送他最后一程的么?”

黑羽盗一用毕生最快的速度跑得无影无踪,用行动来告诉对方——不问!

耀哉翻了个白眼,觉得他很没出息。反正怪天怪地他肯定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自信的人从来不用反省。

为了表示对黑衣组织的尊重,耀哉足足忙了一个星期,期间不知道飞了多少个国家,特搜部对他公然旷工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敢有所抱怨。

嗯……可能他不在的话对大家来说会更轻松吧。

甚至隐约看到了这场持续多日的加班生涯看到了结束的希望。期间就数高明的感触最深。

“我终于记起家的方位了。”

这一天中午,高明突然上门,堵住了刚醒不久的景光。景光挠了挠头,睡乱的头发四处乱翘,他让开一个空间,问:“您要进来吗?”

睡钝的脑子一时间反应不过来高明这句话的意思。难得上门,还没进去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景光觉得自家哥哥会在警察界里被称为怪人是情有可原的。

高明自然选择进去,他一边换拖鞋一边说:“和你这种能在家里补眠的人不一样,在公务彻底告一段落之后,我花了半个小时才在停车场里找到了自己的车。”

景光刚给他倒了茶,听了这话一愣:“那您这段时间是怎么出行的?”

高明:“我的意思不是它蒙尘太厚,我没认出来。而是受了太多罪,不敢认。它太辛苦了。”

景光哭笑不得:“所以您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是在抱怨对吧,肯定是在抱怨对吧?“太夸张了,怎么都不可能连自己住哪里都忘记。”

高明面不改色:“确实没忘记,但不妨碍我站在门口足足僵立五分钟,才想起来自己是进去而不是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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