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情还是闹到了嘉正帝与聂皇后面前。
嘉正帝当时刚在御书房处理完政务,就听到外面通传了这事。
聂皇后也急急赶了过来。
顺天府尹跪在下头回禀此事,旁边跪着的是乌河郡王一家子。
这会儿那登徒子,危伦海,面无人色的跪在最后,脸上两边巴掌印肿得老高。
乌河郡王跟乌河郡王妃都跪在一侧。
危时羽跟杏杏,以及娄如慧都站在一旁。
聂皇后心疼的搂着杏杏,上下打量着杏杏哪里受伤了没。
见杏杏完好无损,这才又看向她的小儿子危时羽。
危时羽脸上的青紫这会儿有些弥散,在他白皙的脸上,显得尤为骇人。
聂皇后看得心疼不已。
她虽说平时没少揍小儿子,但真见小儿子打架受伤鼻青脸肿的,又如何不难受?
嘉正帝也是如此,冷着一张脸听顺天府尹把事情说完,乌河郡王又膝行过来以头抢地连连告罪,脸上神情一直冷得很。
聂皇后冷冷道:“也就是说,乌河郡王的好儿子,当街想要调戏福绥郡主,在被本宫的三殿下阻止后,又歹毒的喊来府中护卫想要找回场子?……也就是说,若非本宫的三殿下与福绥郡主足智多谋,先把乌河郡王的儿子捆了当人质,怕是这会儿要吃好大一番苦头了?”
乌河郡王与乌河郡王妃后背的冷汗都濡湿了一片,然而他们又反驳不得,白着一张脸:“……误会,都是误会!”
“好一句误会!”聂皇后的芙蓉面上满是怒意。
嘉正帝都起身扶住聂皇后的胳膊:“皇后莫要动怒,仔细身子。你放心,朕一定给阿羽与杏杏讨一个公道。”
乌河郡王一家子那叫一个面无人色。
嘉正帝冷冷的看向他们:“乌河郡王,你们大老远从西域过来,就是为着来京城欺男霸女?今晚这事,若杏杏不是朕亲封的郡主,若阿羽不是朕的三皇子,你们这是打算把他们关进顺天府的地牢中,折磨到死?!”
乌河郡王与乌河郡王妃抖若筛糠的说不敢。
嘉正帝冷笑一声:“朕看你们倒是敢得很!连如此道德败坏的儿子你们都要这般护着,不知道在乌河封地那儿,你们是如何兴风作浪,为害一地!……打从今日起,你们一家就好好在府里静思记过,非旨不得出!”
乌河郡王一家子只能颤巍巍的谢恩。
他们心里都清楚,禁足绝非是结束,怕是刚刚开始……
等退出去后,乌河郡王又踢了次子危伦海一脚:“还不赶紧去跟三殿下,还有郡主道歉!”
先前那危伦海当登徒子时有多嚣张,这会儿就有多卑微,顶着一张红肿的脸,跪在危时羽与杏杏面前,左右开弓的扇自己耳光:“都是我行为无状,冲撞了三殿下与郡主,还请三殿下与郡主开恩,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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