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没有小熊饼干呢?”
“你从哪一家买的小熊饼干,下次给你带。”陈树律又给他拿了些吃的出来。
“金羽给我烤的。”安克儿倏地抬头,眼睛亮堂堂的,傲娇地补充道:“他专门给我烤的!”
陈树律手一顿,眉头微蹙看向他,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
紧接着问:“你没告诉他你住院的消息?”
安克儿把小熊头放进嘴里,摇头,“不想让他担心。”
“难怪,这次关于安氏的消息一点都没有。”
“对了,方便说说这段时间你都去哪里了吗,以及现在在干嘛?”
“保密,但依你的能力要知道这些简直就是小菜一碟。”陈树律看向他,说道。
安克儿笑着耸了耸肩,“你这话说的,的确是事实,对了,你青野姐姐有告诉你什么时候才把这个人形监控拆除吗?他话有点密。”
“大概到你出院吧。”
“啊?”安克儿狠狠用叉子切下小熊的身体,一口咬下去,“为什么啊,我实在受不了他了。”
他原本两天前就该出院,可受山青野之令前来照顾他的人硬是去找医生,把他又“扣留”下来,理由是他的伤还没有痊愈,不能出院。
“你就偷着乐吧,青野姐可不怎么关心人的,尤其你这样的小屁孩,但她还特地让人过来照顾你,说明你对她来说勉强算是个重要朋友。”陈树律见他手里的小熊蛋糕快要吃完,于是又给他打开另一盒。
“对了,你还没说是怎么和青野姐认识的呢。”
“合作咯。”安克儿简明扼要,接过他递来的蛋糕。
“安康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应该这几天也通知你了吧。”
“敖弘的葬礼什么时候举行?”安克儿没有答,而是扯开话题。
闻言,陈树律看了他一眼,旋即冷笑着问:“怎么,那好歹是你四叔,也不认了?”
“四叔?”安克儿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眼睛盯着陈树律,“我差点被他害死,如果当时你们没赶到,那现在躺在殡仪馆的人就是我了。”
安克儿眼神露出悲凉神色,黯然伤神道:“你说我为什么要认他呢?”
陈树律对此存疑,可没表现出来,只是说:“但如果你不出席,只会贻人口实,你哥哥是因为驻守边境,必定无人敢多说半句,可你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