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二十亿，我吃屎行不行？”
“啪！”
姜凡一巴掌抽得他嗷嗷叫。
“小子！你有本事今天就杀了我，要不然，我早晚弄死你！妈的，行长都不敢这么打我，你完了！”
“这么想死？我成全你！”
没人可以侮辱姜凡，不管你是谁。
“慢着！”
楚绮梦赶忙警告，“姜凡，你知道他是谁吗？你脑子有病是不是？”
“他是开发银行的经理，他老婆是总督的姑姑，背后势力滔天，你真的想死吗？”
楚绮梦清楚，姜凡这家伙，逼急了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快，放开他，我们有话好好说。”
“哦。”
姜凡将其放下，嘴角微微抽搐。
“哼！”
肖瑟朗揉着喉管，一阵咳嗽，“贱骨头！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就你还想杀我？”
“我告诉你，我马上就要办了你的女人，你给我好好看清楚了！”
“找死！”
姜凡陡然暴起，一脚将其踹出了窗户。
“啊……”
这里，可是89层，蜘蛛侠掉下去都得摔死，何况是血肉之躯呢？
“你，你这个疯子！”
楚绮梦惊恐地趴在窗户上张望，肖瑟朗的尸体砸烂了一辆车，血肉模糊。
“唔啊！”
她没忍住，直接吐了。
“混蛋！你害死我了！你有什么大病啊？”
楚绮梦狂躁地气急败坏，不断地捶打着姜凡的胸口。
“你去死！去死啊！”
“哼！”
姜凡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他这种人，死有余辜！”
“干姐姐，不是说跟我没关系吗？你急什么？”
“你，你想干嘛？”
姜凡那眼神，让她惊恐欲绝，“难道，你还想在这里对我……”
“干姐姐，我是不是以前对你太好了？”
“你别过来！混蛋，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