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刘辛的府邸里格外的清净。
他早早的就坐在了厅堂之中,品着茶好像正在等候着谁。
这时,一个婢女走了进来,欠身道:“老爷,他们到了。”
“叫他们进来吧。”刘辛冷冷道。
过了一会,诚德侯手下的副将从门外走了进来。
那领头的将领一边走进厅堂,一边眼神四处扫视了一下。
还好那女人不在。
心中一宽,脸上的神色变得嚣张,一屁股坐在了刘辛的对面。
“怎么着刘大人,今天唤我们几人来是找到贼人了吗?”
刘辛眉头微微一皱,心里边对这些人十分的厌恶。
但他为官多年,这种情绪管理自然轻车熟路,立刻变得亲和笑道:“罗大人,贼人虽然没有抓到,但是我们却找到了诚德侯的密函。”
众人听见立刻瞪大了双眼,互相面面相觑。
那被称作罗大人的将领面色一沉,说道:“密函在哪里?拿来。”
刘辛干笑了两声:“谭城主已经将密函送往北益了,今天邀诸位大人前来就是为了告知此事。”
砰!
茶桌被罗大人狠狠拍了一掌。
“刘辛!我们是诚德侯钦点的密使,运送密函是我们的事,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小小的巡抚自作主张。”
见到罗大人的勃然大怒,刘辛却也不惧,只是淡淡的喝了一口茶:“罗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口口声声说密函事关重大,关乎着前线几十万将士的性命,我刘某人岂敢懈怠,自然早送让密函早日呈上,以免延误战机,何错之有?”
这一句话铿锵有力,句句在理。
刘辛自然是说不出这样的话,背后的军师自然是张泽了。
“可是你这是越权。”
“罗大人!”刘辛一声大喝,吓得众人一个激灵。
“现在关乎这十几万人的性命,这种时候我说什么越权不越权,现在前线有难,迟则生变,诚德侯和皇上到时候是怪罪越权呢?还是怪罪延误战机?”
这种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别人的感觉屡试不爽。
罗大人的脸色已经变成了猪肝的样子,像吃了翔一样的难看。
“如果罗大人没事的话就请回吧,来人,送客。”
刘辛现在的心情那叫一个爽,这几天点头哈腰的伺候这帮人让他受了不少的鸟气,现在一顿连发炮让他们无话可说,美滋滋。
“如此,多谢刘大人了,哼,我们走。”
说罢众人离开了府邸。
待到众人离去,刘辛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厅堂的后方走出一个人,俊朗的样子下身着一身白衣,当真英俊潇洒。
“张小弟,你确定这样做合适吗?你那可是伪造密函,查出来是要杀头的。”
张泽微微一笑,他花费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劝说江善将那封密函交给他,告诉他自己有办法拯救并州的百姓,江善才把密函交给他。
“放心吧刘大人,现在已经有两成把握。”
刘辛闻言一惊,猛然看向他:“才两成!?”
“已经很好了,原来一成都没有,诶?刘大人,你怎么晕过去了,刘大人......”
刘辛晕厥在了茶桌上。
......
北益。
繁华的街道展现出了帝都的繁华与气派。 气宇轩昂的宫殿耸立在这座城的中心代表了无上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