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还说要离她远一点呢，看你笑的。”
“我没笑……”
“还没笑呢，嘴都咧到天上去了……”
“收件完成。”姜养养直到看到光脑上的消息弹出来才终于松了口气，收到了就好，希望这东西对诸程有用吧。
之前诸程把这东西给自己的时候，说是能在关键时候救自己一条命，也能换来无尽的财富，这是诸程送她的，十八岁的成人礼。
姜养养不需要这些，她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四等公民，不会遇到什么姓名危险，也不想要什么无尽的财富，她想让诸程好好地活着。
她离开实验室，打算回到寝室，明天早点起床做实验，写论文，下午还要面试研究所的实习生，这是能够在上城留下来的唯一的办法。
“姜养养，等一下。”
姜养养转过头，是自己的学长，平时帮自己很多，虽然学长经常不在学校，但是每次姜养养有难题问他纵能得到解答。这次研究所的实习生还是这位学长推荐的名额。
“梅学长，”姜养养停下脚步，笑了笑。
梅方也笑，很和善亲近的样子：“姜养养，要不要一起去吃个晚饭，我也好和你说一下明天面试需要注意什么。”
姜养养有些犹豫，却又听到梅方说：“这次竞争很大，你要把握住啊，入职就能升为三等公民，顺利在上城留下了。”
“好，学长，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我请你……”
便利店外的摇椅上，姜养养面前摆了几瓶酒，明显已经喝得有些微醺了。
“学姐，我和你说，我真的很想我最好的朋友，她实在过得太苦了，我真的很怕她遇到点什么事情不和我说，自己又扛不住… …”说完，扑通一声，姜养养扑倒在面前的桌子上睡着。
梅方双手抱臂，冷眼看着姜养养安稳地睡着了，他拿出光脑，发了一段话。
“她没说出什么有用的话，都是我们调查过的关于她十六岁前的经历。我会继续在她身边，毕竟她只有这一个朋友了，捏在我们手里总比捏在那群叛军手里好。”
梅方摆弄手上的酒杯，留在安保局没前途了。徐顺现在是局子里的重点关注对象，重要任务由她去完成，未来军区还要派人下来管辖，十七区眼看着要被军区另一波人接手，梅方不能再耗在里面了。
燕友儿出身财阀，项景又扒拉着部长，自己还年轻，不能继续耗下去。
这是个不算太好的选择，也是梅方唯一的选择了。
梅方知道，军区没有杀诸程，也就是有想要拉拢她的原因，叛军没有啥诸程，也存了培养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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