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正巧有一个空部汇演，我也来看了，无意中听说的，对了，我听你们海部的人说你去虞城开会了？涂层研究进度怎么样了？”
“还行，会议就是一个普通的科普会议，毕竟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华夏的科技环境要好起来，科普之类的，我义不容辞。”
张卫国笑呵呵的开口，只是面容之中一脸正色。
“你看我们空部能不能帮上忙，要是需要你们就说。”
“不用，不用，你们空部作战任务重，这点小事就不劳烦了，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就挂了，你也知道，这一次来虞城，又是记了满满一笔记，哎...好多事得做，要不然心情不好。”
“脾气真就那么大？”
“不说了，挂了。”
张卫国飞快的说了一句，直接挂断电话。
眼神幽幽，略一沉吟，目光落在副驾的孔进宝身上：
“进宝，你安排人找个时间给海部文工培训一下保密意识形态，别什么事情都往外说。”张卫国语气有些严肃。
招兵不招兵宣传的无所谓，哪怕就是这宣传招不了几个兵，他也无所谓。
可人是有所谓的，是绝对不能出岔子的。
“明白。”
孔进宝点了点头。
张卫国没有再说，而是有节奏的敲击着扶手，神情思索着。。
对老戴惭愧是不可能的。
他说的可都是真的，可是老戴想岔了。
这能怪他吗？
肯定是不能的嘛！
他又没有说谁的心情不好，自己的心情不好行不行。
所以，明明就是老戴自己的问题，张卫国心中嘀咕了一下，然后心安理得的闭眼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