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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各自问拳辞春秋188(1 / 2)

衣衫褪去,但那张黄纸符箓却极为玄乎此时竟然好似印入到了杜玉府的体内。

杜玉府后背上肉眼可见有淡淡金色纹路!

圣恒云瞧在眼里,不由得发笑,耻笑道:”哟!老不死的挺聪明啊,符箓黏在衣服上还知道褪去衣服,如今镶入体肤之中当如何?来来来圣某出一剑替你剜出来!”

一道剑气在空中急速游走,扯掉一头僵尸胳膊后笔直朝着杜玉府身后袭来。

杜玉府却全然不理,脚踩虚空想着圣光横冲出去,在出一拳!

圣光收敛在内的拳意再度宣泄而去,面对杜玉府的拳头,圣光并未出拳,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杜玉府一拳实实在在砸到了圣光的胸口上,圣光整个人身形如弯弓好似断线的风筝倒飞出去。

杜玉府却不在乘胜追击,被砸飞出去百米的圣光一个鲤鱼打挺重新站立在雪地上,理了理衣衫,来不及活动筋骨,擦拭嘴角血迹一个冲刺临近杜玉府面目之时一拳砸出,杜玉府不躲不避一拳又被圣光砸回先前雪坑之中!

就这样圣恒云借着源源不绝苏醒的僵尸砥砺剑道,圣光与杜玉府也更是心有灵犀,一个越战越勇打磨体魄攀升拳势,一个借此消磨身后符箓。

对于杜玉府被符箓压制的事情圣光显然是不知道的,对此圣恒云犹豫再三还是没有点破其中玄妙,圣光如今可谓是乐此不彼之前与那位醒剑池琛池酣畅淋漓大战一场,如今更是尽兴。

圣恒云率先腾出手,看着满地狼藉遍地都是尸骸残肢断臂的雪地一阵恶心,白皑皑的雪地上早已被墨绿色和褐黑色尸液侵染,发出极气难闻的恶臭!

圣恒云看了不远处的二人,竟是一眼之后懒的在看。

圣楚河看着二人打架真是索然无味,毫无章法不说,竟是如那市井匹夫一般你一拳我一拳,有来有回,好似在互相比较谁先倒下谁就输!

圣楚河性子本就懒散,此时若是圣光再次观战自然绞尽脑汁也要看出一些门道,取长补短用以剑道。

可圣楚河毕竟是圣楚河,看的索然无味竟是以天为被,呼呼大睡。

圣恒云最后御剑升空,高坐虚空之上掏出一壶佳酿,拆掉泥封豪饮一口,他想到了方云洲另一个剑修——莫白,这个风流的儒家诗仙大剑圣被称为谪仙人,可惜他却未曾见过一面,真是遗憾。

想到这,他倒出一些酒水,算是致敬。

也不知他可曾在此处对酒当歌?与月对饮?

一壶酒入腹,下面的动静戛然而止,圣恒云看向二人,不禁啧啧称奇,杜玉府圣光二人各自都是鼻青脸肿,身上满是淤痕。

各自赤裸着上身,身上健硕的肌肉都在自行抖动好似意犹未尽。

杜玉府急忙后撤数十里,与圣光圣恒云保持一定距离,虽然此时他被身后符箓压制更有重伤在身但是光凭圣光二人想要留住他的性命自然是不可能。

况且圣光与圣恒云也犯不着此时与杜玉府生死对决,对他们而言此时或者能做的事情更多。

杜玉府从雪地上捧起一滩雪揉捏结实后在脸上滚了滚也不急于逃遁!

圣光与他相比就要奢侈很多,身为九五之尊,大商王朝的天子身上的仙丹灵药多如牛毛!

圣光喝了一口仙酿,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仙酿虽好但也不宜贪杯,圣光只是喝了两口。

他朝着远处盘坐在地的杜玉府竖起中指,圣恒云也不示弱,不愧是亲兄弟,不是一类人不进一家门,圣恒云也学着,居高临下朝着杜玉府竖起中指还不忘碎嘴讥讽道:”老儿怎么着?拳头软了?”

对此杜玉府选择视而不见,起身向着雪域深处走去,只留下一句:”带日后紫禁城内开门见雪之时,杜某自当拧下尔等头颅!”

对于杜玉府的威胁,圣光和圣恒云都选择了一笑而过,此事之后圣光每每有空都会偷溜进雪山,与杜玉府互相喂拳各求所需!

对于杜玉府借拳消磨符箓压胜的事情,圣光也并不在乎,按照他的话并是”我辈武夫难不成还能怕了他这个驮着山岳的老王八?就算老王八有一天卸下山岳老子也能把他揍的躲进龟壳里出不来!”

圣楚河是被自家老爹一巴掌拍醒的,本能反应下圣楚河拔剑就要刺向圣恒云,最后又被圣恒云彻底拍飞出去,这一幕逗得圣光哈哈哈大笑伸出大拇指赞道:”不愧是我圣家剑修,这份魄力剑仙不远了!”

这场练剑,自然等到圣光说明缘由之后就此打住,圣楚河看着圣恒云黑着脸只好悻悻然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圣光提着圣楚河御风而去,只留下圣恒云一人腹诽这是生了个什么玩意?

在回来的路上圣楚河没心没肺好似全然忘记了先前荒唐一幕,与圣光插科打诨随口说了句:”三爷您也太不要面子了些,打架都没点风度哪里像个皇帝。”

圣光只是咧嘴一笑揉了揉圣楚河的脑袋说道:”不像个皇帝很好,三爷啊,只想做你们的三爷!要不回去跟你老爹商量商量,这个位置给你爹做?你做皇太子?”

圣楚河咦了一声,毫不忌讳说道:”拉倒吧?我爹干啥啥不行,我这个当儿子的还是清楚的!”

圣光被逗的哈哈大笑,但是下一秒脸就黑了,不愧是自家亲侄儿,嘴都挺毒。

圣楚河问道:”咱姨娘是回娘家了?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我说爷,哄媳妇这事,你可真得跟我爹好好学学,你.......”

圣楚河话还没说完就被圣光扔了出去,以倒栽葱的姿势插进了雪地里......世道在变,从星辰走向可以观察出蛛丝马迹,从地理轨迹可探寻一二,最明显的并是先前一直隐居于摘星楼里的寻白水,如今大部分时间都在外奔波,甚是极少回到摘星楼,甚至连大商王朝的国境都很少踏足。

在草原上,寻白水一席白衫很是惹眼,蔚蓝的天空上万里无云。

苍茫的草地上,一边绿色像极一片绿海,清风拂过,波涛荡漾,从高处俯瞰好似涟漪阵阵。

寻白水一席白衫在缓缓前行好似绿海中的一座孤帆,枯寂不觉疲惫,但是他的目光坚定,脚步不停,持有大神通,几乎缩地成寸每一步迈出,都会出现在数里之外。

人间自有秩序,万物皆有灵,从这茫茫草原就能看出,这里的草地最高不过脚踝,显然因为越是茂密的草原就是深受牛羊的喜欢,就愈发会受到狼群的践踏。

寻白水又走了十几步,眼帘中的风景变了样,依旧是苍茫的草原只是印在他瞳孔中的景色多了些点缀,那是一位骑着水牛的老者,远看倒是仙风道骨,气息绵长,温润似水。

骑牛的老者身形矮小,横躺在水牛背上竟是一点也不觉得拘束。

老者睁开浑浊的老眼,都不用抬头,微微睁开一条缝并看见了缓缓而来的寻白水,他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

下一瞬间,寻白水已然出现在大水牛身侧,寻白水打了个道门稽首,淡淡开口道:”载先生,去矣。”

老者脸上好似全无表情,被皱纹占据整张老脸丝毫变化都没有。

寻白水腰杆挺的笔直,他似乎一直都是如此,从开接触鬼谷学术开始,到后来独挡一面寻白水的腰杆一直都挺的很直。

他记得很小的时候先生曾与他说过,脊梁不要挺的太直,小心戳破脑袋,这点要跟黑流儿学学。

那时候他听进去,但他没有改,直到如今他的脊梁都是挺的很直,但是有一次,也仅是一次,他的脊梁差点就被压断,那是第一次面对那个银发男子。

见老者似乎不为所动,寻白水又淡淡接了句:”节哀。”

老者这才叹了口气,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眼寻白水解释道:”风大,风大。”

寻白水只是还以微笑,没有多说什么。

老者看似年老体衰,身形却极为矫健,一个翻身就从横躺变成了骑坐。

面对着寻白水坐在牛背上,抽出背后别着的老烟杆,猛的吸了几口这才吐出一团烟雾,老者反复吸了几口,烟雾一从老者口中吐出便被清风带走,寒庸关以外的风是比寒庸关以内的风大些。

老者好似解了馋,烟杆子在又长又粗的牛角上敲了敲这才说出第一句话,他问道:”当真?”

寻白水却答非所问回了句:”你是怕死?”

老者挥了挥老烟杆,解释道:”哪能啊?死道友不是贫道,我是开心啊。” 寻白水不知是被逗笑了还是被气笑的,无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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