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心中欢喜,嘴上仍在骂:“不要脸,大坏蛋。”
庆生抱起果儿,在屋里转了个圈,才移步床边,低语道:“亲爱的皇后,联来啦。”
果儿满脸是笑:“凉都没冲,一身臭汗,快把你的皇后放下,要不然,你就闻不到她身上的香味了。”
庆生这才顺从,将她放下来。
果儿摸摸庆生的头,说道:“这才乖嘛。不是饿坏了么,听姐姐的话,先吃饭,好不好?”
说罢,便拉庆生,在桌前坐下。
两人面对面坐下,庆生拿起碗,吃一口菜,就望一眼果儿。
果儿说:“才几天而已,像丢了魂似的。”
“就是呀。你要赔。”
“管我什么事。来,陪你喝杯茶,还差不多。”
说说笑笑间,饭便吃完了。收好桌上残余,庆生正欲行动,果儿瞅准时机,抢先一步,拿起那件黑色丝绸睡衣,跑到洗手间去了。
庆生走到浴室门外,听到水声哗啦啦响,听了一会儿,又走回房间,躺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
翻了几个来回,又跑去洗手间,听一会儿水声。如是几次,反复折腾,终于等到果儿浴罢。
回到房间,庆生觉得,眼前的女子,美得不可方物。
庆生心想,这下总可以了吧。谁知,刚一伸手,又被果儿拦了下来。
她找出一套睡衣,递给庆生,将他推送洗手间门口。
庆生叹口气,只得进去。果儿窃笑着,回到房间,坐于床头。
谁知道呢,庆生进了洗手间,褪去衣物,便开门跑进屋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果儿双眼蒙住,将她抱卧于床榻之上。
正欢喜之际,电话突然响起。原本不想管,铃声一直响。庆生这才腾出一只手来,四处摸索,想找到手机,找来找去,才想起衣服脱在洗手间,手机放在衣服袋子里。
自打好上以后,他和果儿就使用相同的手机铃,在许多事情上,保持同步。
如果不是他的电话,就一定是果儿的。
果儿找到手机,她妈妈打来的。果儿担心她旧病复发,有突发变故,只好接了。
幸好不是病的事,妈妈昨夜做了个梦,一直害怕,想告诉她,又怕她多疑。于是,一直犹豫。
吃罢晚饭,终于决定打过来。
果儿问她做了啥梦?
妈妈说:“我梦到一场车祸,一辆小车,把你给撞了,血流了一地。”
果儿当即安慰妈妈:“我好好的,你就放心吧,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放下电话,原来的情事,自然中断了。
果儿讲起妈妈的梦,并让庆生分析分析。
前段时间,庆生刚好看过一篇文章,碰巧与梦有关。他稍一沉吟,便俯在果儿耳边,如此如此一番。
果儿听罢,无数只粉拳往他身上捶,边捶边骂,你这个流氓。 庆生一本正经地说:“你看,我跟你解释,你又不信。这是费洛伊德《释梦》学里的象征。他可是释梦的鼻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