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理想，一边是现实，让他一时无法抉择。
好在现在还是暑假，还有时间让他好好考虑一下。
出了副校长办公室，正好看到高程从楼上走下来。
楼上是校长的办公室。
高程的脸色很难看，见到周牧，他冷笑着走过来，眯着眼看向周牧：
“周牧，你是不是很失望？只要我和我爸在苏城二中一天，就绝不会让你好过。”
周牧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越过他往前走。
高程的脸色更难看了，在后面大声道：
“周牧！你别以为你有一个大明星学生就了不起！现在唐婉儿已经自身难保了，她根本没空再搭理你！”
周牧脚下顿了顿，还是没有回头，平静地走出了办公楼。
离开学校后，周牧拿出手机，查了查昨晚的娱乐新闻。
发现在各大娱乐网站上的头条都差不多：
《天籁之战》第一期，陈成宝刀不老拿下第一，小天后唐婉儿爆冷垫底。
“昨晚第一期播出了吗？”
周牧平常很少看娱乐节目，并不知道《天籁之战》昨晚已经播出了第一期。
节目也正如之前网上传言的那样，被很多人视为夺冠热门的唐婉儿竟意外地排在七位歌手的末尾！
周牧进入微博，果然看到热搜第一就是天籁之战。
其中关于唐婉儿垫底的评论尤其多。
并且大多数都是质疑甚至嘲讽，只要唐婉儿的铁粉们坚信她第二期一定能实现逆风大翻盘。
唐婉儿的粉丝虽然不少，但这次质疑她的人似乎更多，她的粉丝和黑子们吵的很厉害。
但因为自家偶像的排名确实不好，粉丝们说起话来也不是那么有底气。 很快网上质疑唐婉儿的声音就占据了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