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导演看着陆导的脸色由白变黑，再变白，十分复杂，挠了挠头，“陆导，你怎么不说话了？”
“好久没看到这种笑话了。”陆导掀了掀眼皮，嗓音沉冷，“姜老师确实是和汇月星传媒有关系，不过不是那种关系。”
陆导拍了拍膝盖，站起来，拿着副导演的手机，打了个招呼，“我去找姜老师和梁老师。”
副导演也连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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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导找过去的时候，梁雨已经和姜喃、梁景之汇报过了微博上腥风血雨的情况。
姜喃闻言，眉宇微微挑起来，掏了掏耳朵，“这个造谣还挺有意思。”
陆导点头赞同，也挺无语的，“可不是。您赶紧给廉总打个电话，澄清一下你们之间的关系吧。”
娱乐圈八卦传播的速度太快了。
尤其是女明星和金主的瓜，是网友们最津津乐道的。
现在微博相关此条的阅读量已经达到了一个恐怖的数字。
姜喃还没说话。
副导演看了陆导一眼，咽了两下口水，憋了憋，还是没憋住。
头发晃了晃。
他插话，“现在有照片为证，廉总就算是否认和姜老师的情人关系也没什么用吧。网友已经先入为主，只会觉得廉总和姜老师在遮掩。”
娱乐圈的绯闻很多。
很多绯闻越解释越掩饰。
陆导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应该是知晓的，怎么会这么莽莽撞撞地让发澄清关系的说明呢。
陆导闻言，眼神古怪极了，歪着脑袋，“否认情人关系，难道就不能公布其他关系？”
“其他关系？”副导演愣住，“什么关系？”
陆导没说话。
姜喃“啊”了一声，嗓音挺淡的，听不出来多少的情绪，
像是随意地开了口：“上下属的关系。”
副导演目光忍不住往姜喃身上飘，几秒后，又飘到了梁景之的身上，“一个人还能签约两个经纪公司吗？”
姜喃竟然是廉修远的下属！
这谁能想到。
陆导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脸上的肌肉肉眼可见的颤抖了两下。
一把拍在副导演的肩膀上。
忍无可忍的吐槽，“姜老师是廉总的老板。”
副导演：“？？？”
廉修远已经是汇月星传媒的总裁了。
姜喃还是廉修远的老板……
那……
副导演长大了嘴巴，眸光几乎是机械地移到了姜喃的身上，“您不会是……是……传说中的汇月星传媒的董事长吧……”
姜喃搭在桌子上的手微微垂着，礼貌地点了点头，“抱歉，不是故意隐藏身份的。”
少女的眼睛又黑又亮。
懒洋洋的。
偏偏带着一抹光。
副导演：“*！@#￥%”
他人没了。
旁边，陆导默默扶住副导演摇摇欲坠的身子，默默补刀，“我就说怕吓着你，你看，现在吓着了吧。”
副导演：“……”
谁说他吓着了。
他只是魂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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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廉修远到达汇月星传媒的办公室，眉宇间带着笑意，和特助都拎着一个行李箱。
特助跟在后面，挠了挠头发，打着哈欠，不明所以，
“廉总，您不是说这两箱文件是来找董事长审阅签字的吗？咱这还没见到董事长呢。”
廉修远手指弯着，在行李箱上敲了敲，声音含着淡淡的笑意，“已经见到了，签到字了。” “啊？”特助眉宇蹙了蹙，手指抬了下眼镜，“您昨天晚上不是跟姜喃吃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