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夫妻直接惊呆了,他们刚刚已经在这条路上走了七八遍,没想到原来开个门就能直接到达东华院。他们心中暗自嘀咕,这侯府的设计真是太奇怪了。
还没走到屋内,就看见满院中浓烟滚滚,几个小丫头正忙着烧药。
王展的夫人贺氏被呛得连连咳嗽,眼泪都快咳出来了。王展忙着给她捂口鼻,生怕她喘不过气来。
“你们……咳咳,煎药的方法不太对吧?怎么这么大的烟?”
贺氏喘着气问道,她实在受不了这浓烟的刺激。
几个小丫头却还拿着扇子扇那烟,似乎想让烟再大点。
这让贺氏和王展更加不解,他们心想,这侯府的人真是奇怪,连煎药的方法都这么与众不同。
“我们咳咳,这柴受潮了,所以烟大了点。”
云杏赶忙挡着王展夫妇的视线,解释道。其实这是司瑶刚刚吩咐的,将声势弄大些,也好糊弄过去。
没想到这几个小丫头太实诚了,竟然真的把烟弄得这么大,云杏还在心里嘀咕,这几个丫头真是太不会变通了。
她领着王展夫妇进屋,只见司瑶颤巍巍地端着糖水,一勺一勺地喂着床上的顾砚初。
“夫君,你可要早些好起来,咱们家可不能呜呜,没有你啊。”
司瑶红着眼眶哽咽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伤。
床上的顾砚初唇色煞白,连连咳嗽,仿佛真的病得很重。他一拿开手绢,竟然还有些血迹。
吓得王展夫妇连连后退,他们没想到顾砚初的病情竟然如此严重。东篱在一旁不禁吐槽:“这演得有点过了吧。”
司瑶却像戏瘾爆发一样,继续她的表演:“啊,夫君~你,你,这可咋办啊。”她别过头去,开始抹泪,好像真的为顾砚初的病情而悲痛欲绝。
顾砚初也配合着继续虚弱地回应:“我……没事。”他随后咳嗽得更激烈了。
云杏和东篱都不敢看王展夫妇的反应,他们担心两人会看出什么破绽来。
当他们偷偷瞥向王展夫妇时,却发现两人双眼微红,互相拉着手。
王展缓缓说道:“哎,这真是苦命啊。我不敢想象,要是我的夫人以后也这样,我要怎么办。”
“没事的,没事的。”贺氏忙着安抚王展。
司瑶躲在旁边偷笑,心想这二人也太好骗了,竟然这么容易就被他们的演技所蒙混过关。
王展走到床前,关切地说道:“我也学过一些医术,让我为砚初把把脉吧,这样也能更放心一些。”
司瑶连忙挡在前面,阻止道:“不……不用,刚刚郎中已经看过了,说没事。”她不想让王展把脉,怕露出破绽。
王展却有些疑惑:“可是刚刚那个小丫头说郎中还在路上,怎么已经看完了吗?我们走了这么久,应该还没到吧?”
司瑶有些尴尬地解释道:“对,刚刚看完,郎中开了药方,现在还在煎药呢。”她说着,指了指院子里正在烧药的小丫头们。 想到刚才煎药几个丫头,王展却还是有些不放心:“还是有些不放心,这病状我看着不轻啊。要不还是让我把把脉吧,这样也能更准确地了解砚初的病情。”